在薑綰估算,那逃走的人儘管不是本地的。
但做特務的,一定會先準備好後路。
狡兔三窟啊!
一旦要逃走,那就是大海茫茫,要找到就太難了。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就在花枝過了三天觀察期,出院的這一天。
那個在娛樂休閒中心隔壁朝著她開槍的家夥找到了。
隻不過,讓人擔憂的是,找到那個家夥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了。
他被人打了個半死,舌頭被剪掉了。
甚至連眼睛也被挖掉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也太狠毒了!”
“把人給折磨成這個樣子,還不如直接弄死了呢!”薑綰對此萬分不解。
喬連成從後麵抱著她,低聲回答道:“估計是怕他會落在公安的手裡,把知道的都給說出來!”
薑綰沉默片刻:“可,這個樣子了就算不能說話,也總能寫字吧!”
喬連成搖頭:“不清楚,起碼現在還不確定會不會寫字!”
薑綰很無語。
現在是1986年,那個特務看年紀大概四十來歲。
這麼算下來,他可能是四十年代的人。
沒準,他還真就不會寫字。
儘管建國後孩子都會上學,可有不少偏遠山區,連學校都沒有,怎麼讀書?
喬連成伸手撫平了薑綰擰緊的眉頭道:
“彆擔憂,等那個人醒了咱們再想個法子與其溝通!”
薑綰嗯了一聲。
她頓了頓道:“我也不是個慈悲為懷的大義之人,我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要不是他們對你動手,我才不會管!”
喬連成輕笑出聲,將她抱在懷裡,在她的耳邊低語:
“我知道你是愛夫心切,呂大誌都和我說了!”
薑綰挑眉:“和你說什麼?”
喬連成的唇瓣貼著她的耳廓更近了一些,灼熱的呼吸噴吐在她的耳畔。
熱熱的,癢癢的,還有點酥酥麻麻的!
這感覺讓她很不舒服,有種整個人都要被燃燒的感覺。
她用屁股拱了一下,將喬連成推離自己的後背。
這幾天他們都在高官莊跟著找人,也順便照顧花枝。
這不是,今天花枝出院後,他們也沒法在醫院呆著,就一起回到何山海這裡了。
這會何山海家裡沒人,喬連成似乎蠢蠢欲動了!
薑綰向前邁一步,和他保持安全距離問:
“好好說話,你還沒說呂大誌和你說什麼了!”
她不信呂大誌是去找喬連成告狀的,那麼大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給揍得起不來。
還要去告狀,不丟臉嗎?
她沒想到還真是!
當喬連成笑著說了呂大誌告狀的情景時,薑綰都震驚了。
“他真的這麼告狀的?不嫌棄丟臉啊!”
因為震撼,薑綰的臉頰泛紅,那雙盈盈秋水,水潤潤,晶亮亮的。
月光下,這樣的薑綰仿佛是一顆熟透的桃子,讓人垂涎欲滴!
喬連成顧不得回應她的問題了,上前一步再次擁住她,唇瓣緊緊貼在了她的唇上。
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動作起來。
打從兩人心意相通開始,喬連成就不止一次想要圓房了。
可,每一次打定了主意,不是有事就是有點叉頭。
反正總是不能如願了。
喬連成擔心要是再不圓房,他會變成一個有媳婦的老光棍。
所以,今天他是鐵了心地要圓房。
不管誰來,不管發生啥事,媳婦今天必須是他的!
薑綰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心思,沒有拒絕,伸出雙手抱住了他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