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出去原本要找賈海霞,可折騰了一圈回來,自己掛彩不算,連賈海霞的影子都沒看到。
安華送她到了現在的住處,她這才想到孫牧去找高翔了,沒準高翔在家裡正等著自己呢。
下了車後,安華開車走了,薑綰急忙找電話。
幸好這裡是公安局的家屬院,門口有門衛的。
從門衛那裡借了電話,薑綰打到高家。
但是高家沒人接。
薑綰不知道是不是高翔還在開會,想了想,將電話打到了軍部裡高翔的辦公室。
還彆說,高翔和孫牧真的在這裡。
因為要和首長彙報高翔才回到辦公室。
他正在換衣服,孫牧接了電話,當聽到電話那邊是薑綰的聲音時,孫牧有些慌。
這事他還沒和高翔說呢,他有點猶豫該不該說。
如今薑綰電話過來,這要是讓高翔和玫瑰見麵了,會不會讓高旅長犯錯誤啊。
孫牧焦急,急忙說道:“薑綰同誌,高旅長剛開完會正在換衣服,要不你還是先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
孫牧這話就是讓薑綰再等等。
薑綰還沒回答,孫牧又繼續道:“你是回去家屬院了還是在公安廳的家屬院那邊?”
“現在天色很晚了,你還是早點去休息,你那個事明天我過去再和你詳細說!”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不能再直白了。
薑綰似乎聽出了什麼,嗯了一聲:“好,我先回去睡覺了,我沒回去我爸那邊,有事明天再說!”
孫牧聞言狠狠鬆了口氣,剛掛了電話,扭頭便看到了高翔那張嚴肅認真的臉。
孫牧的臉色一白。
“旅長!”
高翔眯眼:“什麼事?”
孫牧搖頭:“是薑綰同誌,她回到住處了打電話和我說一聲!”
高翔挑眉:“你沒把她送回家嗎?”
頓了頓又看了看外麵:“天這麼黑了,你沒送她,她是怎麼回去的?”
孫牧默了默,還是說不出謊言,隻能選擇一部分事實說道:
“我們開始的時候是處理事故來著,後來見到了對方肇事車的車主,發現那個車主是認識薑綰同誌的。”
“然後原本的劍拔弩張就變得輕鬆了。”
“薑綰同誌說都是自己人,不用那麼嚴肅,然後就和那個朋友去醫院了!”
高翔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一臉疑惑地問:
“你說去醫院是怎麼回事?”
孫牧遲疑了一下道:“就是,薑綰同誌受傷了。”
隨後他將車禍的詳細情況說了,也說到對方挨揍,兩人砸車等等!
孫牧語氣平平地說完整個過程,高翔那邊已經一臉黑線了。
之後他問道:“所以薑綰的臉受了傷?身上有沒有受傷?”
孫牧搖了搖頭:“應該是沒有!”
頓了頓又補充道:“看樣子是沒有!”
“她在公安局的時候生龍活虎的,行動什麼沒有受到限製。”
“本來我是打算直接送她上醫院的,但是她不肯,非要和她的朋友一塊兒去,我隻能先回來告訴您一聲。”
高翔黑了臉,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不是一個消停的。
開車時偶爾的剮蹭不意外,可出了車禍後解決成了這幅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