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榮天不知道的是,他剛走,高翔便帶著人從天而降。
將他剩下的那些人都給圍了起來。
副連長見狀急忙整隊突圍。
奈何形勢比人強,他們連番作戰,打從頭天中午開始便一直沒閒著。
人本就很疲憊了,如今又餓著肚子還能有多少力氣。
最終,這些人不敵,全部‘陣亡’!
高翔帶人過來的時候,特戰連的副連長正坐在一棵大樹下發呆。
他的身上還殘留著縷縷白煙。
“陣亡的感覺如何?”
高翔笑眯眯地問。
副連長瞥了他一眼:“你們也真是夠狠的,為了滅了我們,用一個營做炮灰!”
高翔笑得燦爛如花:“哦,你說剛才和你們交手的藍軍啊!”
“他們不是我們藍軍的部隊!”
副連長詫異地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高翔咧嘴笑:“你沒發現從昨晚開始,你們打的隊伍都很古怪嗎?”
“是不是很多沒有番號沒有袖標?”
副連長蹙眉,似乎猜到了什麼。
高翔笑著道:“你現在是一個死人了,告訴你也沒什麼,其實,紅軍指揮部早就被我們連鍋端了。”
“所以,你們從昨天開始打的就是你們自己的部隊。”
“包括剛才的那群藍軍!”
指揮部是軍演的最高指揮部門,所有的人都要聽指揮部的命令。
指揮部要求他們撕掉袖標,他們就要撕掉。
指揮部要求他們把紅軍的袖標換成藍軍的,那就必須要換。
不問理由,不問緣由地執行,令行禁止這才是身為一個兵最基本的素質!
因此,紅軍敗了,可到現在他們都敗得糊裡糊塗!
這個時候部隊裡還是用步話機指揮作戰,若是沒有線路,無線電的頻道被占用被乾擾,那就聯係不到外部。
也因此,就算中間有人傳達了錯誤的指令,他們也是無從分辨的。
明白了這些,副連長頹廢地垂下了頭。
憋屈,太憋屈了啊!
可,這也不是他能左右的啊!
副連長深吸了幾口氣,聲音冰冷地問:“你能告訴我,是誰解決了紅軍指揮部的?”
高翔聞言得意地揚高了下巴:“我兒子,喬連成!”
副連長呆滯了。
就高翔,海榮天和喬連成這幾個人的恩怨,彆人或許不知道,海榮天身邊的這些人早就有所耳聞了。
現在,當得知是喬連成的時候,他忽然感覺有些可笑。
似乎,方才那憋屈憤怒的情緒也沒那麼嚴重了!
高翔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眯眯地吩咐了一聲:
“這裡的情況交給你們了,我該去指揮部痛打落水狗了哦!”
“哈哈哈哈!”高翔得意地大笑著走了。
與此同時,總指揮觀察部這邊卻炸了廟。
這裡是這場演習的總指揮,但這些人不參與雙方的決策。
他們都是來觀戰的,這裡級彆最低的都是大校。
其中還有三個是軍區的司令級彆。
這場軍演是軍事改革後的第一次軍演。
所以,各方人馬都是特彆關注的。
幾天前,演習最初時,雙方的一個個決策在送往戰場的同時,也會派人給總指揮這邊送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