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你們惹麻煩,就幫你把車噴了漆!”
薑綰蹙眉:“顧晨,喬亞,什麼來路?”
“連你這個大院紈絝都不敢招惹,看樣子他們門子挺硬啊!”
牧野輕歎:“我先說喬亞吧!她是香城首富的孫女!”
薑綰有些意外,香城首富啊,那是比較牛!
但那也是在香城,手還伸不到燕京啊!
牧野繼續道:“喬亞是來燕京上學的,具體哪所學校還不確定,估計不是華清就是燕大!”
薑綰聽到華清兩個字,眉心跳了跳。
“喬亞因為是香城來的,加上從小在國外長大,人很開放!”
“但凡是她看中的男孩子,都會被她鼓搗過去,有的用錢砸,有的威逼利誘!”
“但最後都會得手,等膩了再甩開。”
“也不知道她如何做到的,那些被他甩了的男孩子,不少都萎靡了好久,聽說還有幾個鬨自殺的!”
“謔!!”薑綰三觀要裂開了。
女孩子開放她能懂,上輩子到了幾十年後,自己建造池塘養女的女人不在少數。
但是,那些被甩的男孩子還鬨自殺是鬨哪樣啊!
這女人身體有毒啊?
還是用了就上癮的那一種。
再說,這麼多的男人啊,就算一個用一次,她豈不是比那青樓裡的妓都要臟!
這一刻,薑綰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得將她男人藏起來。
被這種女人惦記可不是好事。
不行,今晚回家得給喬連成上課,得教教他男孩子在外麵如何保護好自己。
她接著又問:“那顧晨呢?感覺你似乎忌憚的是顧晨而不是喬亞!”
牧野嗯了一聲:“喬亞怎麼牛,勢力也是在香城,還伸不到這麼遠,再說她一個女子,能奈我何!”
“我的確很忌憚顧晨!”
“顧晨啊!”
牧野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臉上的表情都跟著扭曲了一些。
而後才說道:
“這小子是那個的孫子!”
他指了指天,又伸出一個巴掌。
薑綰懂了,這是說五號領導人的意思。
五號?
就有點難平!
不過還是謹慎地問道:“他都做了什麼?”
牧野搖頭:“也不是什麼大事,這小子有點壞,性格也有些桀驁。”
“幾年前,那會他十歲剛出頭,有人欺負他身邊的一個小丫頭。”
“他知道後,帶著人找上門,將那夥人都給抓起來,扒光了倒吊了朱雀大街的十字路口的一棵大樹上!”
“身上還寫滿了字,紅彤彤的,還挺好看!”
“據說被吊了一個晚上!”
薑綰有些詫異,這小子膽子是真大啊。
朱雀大街距離行政中心很近,將人吊在那裡,媽呀,膽子夠肥!
而且是幾年前,那時候估計剛剛改革開放吧。
牧野繼續道:“那家人也不是好惹的,人被救了,便一家子找上門!”
“顧晨被爺爺揍了,傷養好後,他就失蹤了幾天。”
“再回來,找上門的那一家子都被關進了監牢,據說主審官的桌子上是厚厚的幾摞文件,全是這一家子的罪證!”
“問題是,以前這一家子都是很好的人,起碼在外麵麵前是不可能乾了那些壞事的!”
“所以,不少人私下裡認為他們是被冠上了莫須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