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小事而已,我去處理一下。”
望著嫵媚風情的蘇紮娜,德雷斯克豪邁地笑了笑。
英雄難過美人關,他的這一關便是蘇紮娜。
世人皆說他好色成性,但自從蘇紮娜來了之後,他就不再沾染其他的胭脂俗粉。
他們廝混在一起,常相廝磨,有時候甚至模糊了白天黑夜的界限,房間裡婉轉的鶯啼聲能夠響一整天,直到女人的叫聲都帶上了性感低沉的嘶啞。
毫無疑問,自己是愛上她了。
愛她的一顰一笑,愛她的調皮狡猾,愛她曼妙的身姿,愛她精致的麵龐,愛她誘惑的聲線,愛她做愛後靠在他身上,如小獸般微微起伏的身軀,和她口中吐出來的溫熱氣息。
因此,他漸漸不再避諱蘇紮娜,他對於蘇紮娜來說,成為了一個透明的箱子,裡麵的所有信息都任君采摘。
因此,蘇紮娜也回以一笑。
明黃的燈光閃爍,美人的笑顏迷人。
“是那個亡靈法師來了吧。”
蘇紮娜用修長的手臂撐起上半身,酒紅色的被單滑落,胸前的豪邁半遮半掩,幾乎一覽無餘。
她紅唇輕啟,白皙的手指端起床頭櫃上的紅酒杯。
“親愛的,喝了這杯酒,我祝賀您旗開得勝。”
“哈哈,等我回來再喝也不遲。”德雷斯克大笑,顯然非常高興,縱使他們整日廝混在一起,蘇紮娜卻不常使用這樣親昵的稱呼。
她往往要在稱呼後加上大人兩個字,不管是德雷斯克大人,還是領主大人,這樣的稱呼都並不使自己感到往常那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
相反的,他心裡暗自認為那是一種疏離,他們的肉體明明那樣緊貼著彼此,他卻隱隱感覺,兩人心的距離是那樣難以接近。
大概是危機的驅使,使得蘇紮娜害怕失去自己,願意對自己敞開心扉了吧。
蘇紮娜嗔怪地一挑眼眉,神情儘顯媚態。
她一口將酒含在嘴中,從床上撲向德雷斯克,紅唇與男人的嘴唇相接,清甜的果香伴著女人口中的甜蜜津液流入男人的口中。
兩人在激烈的擁吻中糾纏在一起,如同兩隻糾纏在一起的小蛇。
德雷斯克酒入喉腸,胸中蹲起豪邁。
他將蘇紮娜扔回到床上,摸了摸嘴巴,意猶未儘地說道:“回來再收拾你。”
嘉維爾心中略微發怵,從他這個角度,一回頭就能將房間裡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但他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忍著心中的尷尬之情,默默地調控著法陣。
“咚咚。”
德雷斯克心中訝異間,房門已經被推開。
眼前是一個穿著黑白侍者服的男人,他恭謹地低著頭,手拿著托盤,一瓶昂貴的紅酒端坐托盤之下,幾個空著的酒杯拱衛著中間的酒瓶。
他緩緩地走著,一隻腿似乎有些毛病,幾乎是拖拽著向前。
德雷斯克將劍一橫,他明白,對方並不是自己的侍者。
一股虛浮感從腳上升起,頭有些發暈,甚至握劍的手都微微有些顫抖。
難道是酒有問題?不可能,怎麼可能?
“領主大人,該從不屬於你的位置下滾下來了。”
男人抬起頭,眼睛上淺淺的傷痕給他平添一份狠厲,破壞了那張臉的整體和諧。
即使多年未見,他依然認出了這張臉。
“賽力克!你好大的狗膽,我可是你親舅舅!”
德雷斯克咬著牙,強撐著身體的不適。
他早有預料這次的襲擊並不簡單,卻不想幕後黑手竟然是一個早該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