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微動,他諷刺道:“現在說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一會兒輸了,臉不要太疼。”
“原來我說要贏,就是在說大話嗎?”
阮星辰不為所動,清淺地看他一眼,忽而笑問道:“看來鐘少深有體會,這都是經驗之談吧?”
高爾夫球比賽之前,他還不是大放厥詞,一次次地讓她放棄比賽?
仿佛他一定是最後的贏家。
現在他的臉,疼嗎?
鐘少陽的臉色一沉,冷哼一聲:“得誌便猖狂,不要高興得太早。之前隻是我沒有準備,讓你投機取巧。”
難道她以為,他還會繼續大意嗎?
阮星辰也不在乎他怎麼說,聳聳肩:“到底怎麼比,比什麼?拿出個章程來,我們還要去釣魚。”
還是那副讓人生厭的從容姿態。
仿佛這樣的比賽,無論結果如何,都不能讓她有半分動容。
猶如春遊過程中,一個小小的娛樂項目。
這樣的態度,更加刺激了鐘少陽,他的靈光一閃,幾乎喊出來。
“我知道要比什麼了!”
他自信滿滿地抬起頭,冷笑一聲:“我們下一場,就比射箭,怎麼樣?”
他緊張地盯著兩人,像是生怕他們會不同意,麵上卻還要假惺惺地擠出笑容:“說好讓我決定比什麼,霍總和阮女士該不會反悔吧?”
“霍氏財大氣粗,兩位背景深厚,要反悔我當然也是沒有辦法的。”
他又補了一句:“隻是大家都聽到了兩位之前的話,出爾反爾,難免叫人笑話。”
他當然是不想改的。
他不知道阮星辰是怎麼贏下了上一場比賽,但是他對射箭,同樣是信心滿滿。
他在大學加入的就是射箭的社團,經常鍛煉,準頭好得很。
憑借著出色的技術,在大二就成為了社團的社長,帶著社員參加了許多民間舉辦的比賽。
更關鍵的是,射箭除了像高爾夫球一樣,需要考慮風力等外在條件,控製力度之外,更需要良好的眼力和準頭。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
這些全都需要經過係統的學習和高強度的練習。
就算是學習過的人,一段時間不練,也會喪失手感。
他就不信,這一次阮星辰還能贏!
心底裡滿是興奮,鐘少陽沒察覺到阮星辰表情有些微妙。
眾所周知,射箭除了需要練習,還需要天賦。
恰恰不巧,她就屬於天賦型的選手。
鐘少陽會那麼多東西,她其實並不是每一項都有信心贏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