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在她的心裡就是最完美的,當然不可能有任何問題。
就算做錯了事情,也一定是受到其他人的蠱惑和蒙蔽。
她的一腔怒火,幾乎全都朝著阮星辰噴湧而去。
冷笑一聲,她的態度和聲音一樣尖銳,用讓人極度不舒服的目光看著阮星辰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可不是網絡上那些隻會被人牽著鼻子走的蠢貨。”
“阮星辰,你以為你做的事情,真的就那麼天衣無縫嗎?不過是仗著嫁給了沉哥哥,以勢欺人罷了。”
“為了爭奪鐘少陽,你當眾毆打孕婦,還對不許鐘少陽娶你的鐘總夫婦懷恨在心,用手段讓鐘氏破產,你敢認嗎?”
眼底含著不屑,她高高地抬著頭,鄙夷道:“還有,聽說你那個星星基金會,根本就是在做假慈善?借著做慈善的名頭中飽私囊?”
“不愧是貧民窟出來的小太妹,一天到晚隻會打架鬥毆。”
她越說越起勁,眼中的輕蔑幾乎化為實質:“到了上流圈子,也隻會欺負人那一套。不是用武力就是仗著沉哥哥的身份地位狐假虎威。阮星辰,我要是你,早就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她說得起勁,可以說是唾沫橫飛,眼底的興奮光芒幾乎快要溢出來。
像是下一刻,就能把阮星辰狠狠地踩在腳下。
仰著頭的模樣,像是鬥勝了的公雞。
尤其她現在特彆瘦,禮服裙穿在身上有種鬆垮的感覺,襯得她整個人格外有喜劇效果。
也真的有人,在這種時候,發出一聲輕微的笑聲。
樊婉晴幾乎立刻變了臉色,尖聲道:“誰?誰在笑?!”
她現在空前的敏感易怒,因為彆人的一個眼神都會瘋很久,更何況是清晰的笑聲。
滿含著憤怒,她頭腦發熱地朝著笑聲發出的地方看過去。
卻見到高大的男人垂下頭,素來冷漠的神隻眉眼間沾染著足以溺死人的溫柔,總是冰涼的嘴角甚至勾出了淺淺的笑意。
樊婉晴看癡了,又點這點不敢置信,喃喃地喊了一聲:“沉哥哥……”
她這段時間越來越敏感,對四周的動靜和彆人的反應也越來越在乎。
她可以肯定,剛才的笑聲就是從霍晏所在的位置發出來的。
是一道好聽的男聲。
那個位置,除了霍晏和阮星辰彆無他人。
聽了她的話,沉哥哥為什麼要笑呢?樊婉晴的心中升起迷惑。
緊接著,她就親眼看到,自己心中的神明帶著那種她從來沒見過的溫柔表情,抬手揉了揉阮星辰的發頂。
低沉的嗓音裡,寵溺不加遮掩,低聲問道:“原來,夫人在外麵,都是借著我的身份狐假虎威?”
明明該是質問的,話裡卻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
讓樊婉晴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壞了。
更讓她不敢相信的還在後麵。
阮星辰的臉上不見慌亂,抬眸看著俊美的男人挑起眉,笑吟吟地問道:“怎麼?霍先生的威名,不給我扯虎皮做大旗嗎?”
“給,怎麼可能不給?”
霍晏眼底的笑意更濃,毫不猶豫地道:“我這麼努力工作,不就是為了夫人能夠過的順暢舒心?我隻怕夫人狐假虎威的次數不夠多,叫某些沒長眼色的蠢東西,冒犯了夫人。”
哪怕是個傻子,也該聽出他話裡的包容和偏心。
樊婉晴本就不怎麼健康的麵色一瞬間慘白,淚水模糊了視線:“不,這不可能……”
從很小的時候,沉哥哥就年少老成,最是公正不過。
她為了搶喜歡的玩具,欺負了陌生的小姑娘,沉哥哥都會板著臉把她訓斥一頓。
絲毫不因為兩個人是一起長大,就給她半點麵子。
可是現在,他卻毫不猶豫地偏袒這個額度的女人,甚至還說她是不長眼色的蠢東西。
她不相信!
阮星辰的心裡卻像是吃了蜜一樣甜,恨不能直接撲到霍晏的懷裡,抱著他狠狠親一口。
她的霍先生,怎麼就能這麼好呢?
然而四周狀似隱晦的視線實在礙眼,她隻能克製地抬手捏了捏他的指尖,甜甜地一笑:“霍先生這樣,早晚是要把我寵壞的。”
“求之不得。”
黑眸中漾著一抹淺笑,霍晏配合得衝她行了一個紳士禮。
“樊小姐,我本來以為你隻是有些糊塗,卻沒想到你是蠢。”
緊接著,阮星辰扭頭看向麵色蒼白的樊婉,收起笑意。
澄澈的眼眸裡帶著冷,她雙手抱臂,嗤笑道:“不,你不隻是蠢,還又蠢又毒,又聾又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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