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臣楓頓下腳步,直接去把招待所大門鎖上:“外麵的人即使死了也不許出去!”
臥槽!!阿海震驚的瞪大眼!
他們的車神啊,居然會說出這種有損黨員的話?!
到底是誰,死了也無法解車神心頭之恨?
阿海等車臣楓上樓後,悄摸摸的在鐵門四處偷瞄。
“阿海!”
二樓陽台防盜網後高大的黑影冷不丁喊一聲,阿海嚇得嗖一下跑進樓。
車臣楓喊那聲帶了怒火,夜深人靜,猛的驚動不少夜貓。
包括程飛揚,急忙關門開車離開。
淩晨三點,他頂著一身露水回到家,手上的血已經乾,但依然有血滲出。他用冷水衝洗,然後麻木的搬出藥箱,似乎沒有痛覺,棉簽沾上碘伏粗略的擦拭傷口。
擦到一半,他起身把大燈打開,原來傷口感染周圍紅腫。
看著礙事的傷,程飛揚煩躁撓頭,乾脆直接重新綁上紗布,再吞兩顆阿莫西林。
今天發生的事,心裡險些承受不住,找地方痛快發泄過後,又回到無儘的落寞孤獨。
程飛揚閉上眼,頭沉沉的,感覺身處黑暗,四周是無儘懸崖。
越墜越深。
……
清晨的陽光照射進屋內,有一縷剛好在程飛揚雙眼,早上的陽光不刺眼,但很明亮。
程飛揚睜開眼想動下身體,發現全身麻木接著太陽穴兩邊突突的痛。
他居然在沙發上坐著睡了半宿。
昨晚去山頂淋濕的衣服已經差不多乾,進浴室簡單衝洗,低頭穿褲子那刻雙眼發黑,差點摔倒。
急忙扶住牆壁,想伸手摸下滾燙的額頭,程飛揚有些發怔看著手掌,動了動手指,受傷的手沒知覺?
緝毒隊,
“讓開,讓開!”
“哎呦,小心呐!”
小費頭也不回道歉:“不好意思哈!”
站在走廊的禾豐盛有上次之鑒,急急靠邊站。
“報告禾局!”
禾豐盛臉上被一陣風吹過,毛發不多的地中海揚起幾根發絲。他連忙用手撫順,有些尷尬的瞪小費:
“多大的人了,毛毛躁躁!你們隊長怎麼樣了?”
小費訕訕笑了笑:“不好意思,我這性子習慣了。隊長現在情況很不好,手上的傷嚴重感染,腫到沒有知覺了,還發燒,醫生不讓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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