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主令我不能要,實在是太貴重了!”
李蓮蓬欣賞了一會兒女子嬌俏的側臉,末了收回視線,卻是大煞風景的搖了搖頭。
拒絕接受女子的這份好意饋贈。
“什麼?”蘇小庸聞言一愣,旋即撇嘴說道:
“誰要送給你啊,這可是我爺爺的令牌,拿了要還的,隻是暫時借給你用用罷了,你還想占為己有啊!”
“啊?我還以為你拿給我,就是送給我了呢。”
觀察著女子臉上神色的李蓮蓬,長歎一口氣,無比失望道:
“我也就是客氣一下,不曾想竟是個誤會,是我自作多情了……”
說著,故意露出一副尷尬的神色。
“天都快黑了,還要不要趕路了?”
蘇小庸此刻心情不錯,不想在此事上麵過多囉嗦,當即開口催促道。
“哦,哦,趕路趕路。”李蓮蓬將玉佩收進懷裡,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
“還請蘇女俠,上馬~”
蘇小庸卻是一臉嫌棄地擺了擺手,道:
“不騎了,硌得慌。咱們還是步行吧。”
她行走江湖這些年,極少騎馬。
雖說騎馬看起來頗為瀟灑,來去自由,用來趕路很是方便,但若是長時間騎在馬背上,那就是一種折磨了。
相較而言,她還是更喜歡步行,亦或者乘坐較為舒適的馬車。
——牛車、驢車也可湊合,隻要不騎馬。
前幾天她收到爺爺的書信,思家心切,從揚州城連夜騎馬趕回金陵,到家中的前一天就遭老罪了,緩了好久才緩過來。
此次返回揚州,並不是特彆急。
橫豎金陵這邊距離揚州也不遠,明日再趕一天的路,差不多也就到了。
“硌嗎?”
一旁的李蓮蓬眨了眨眼,神情頗為疑惑。
他怎麼不覺得?
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
他攏共就騎了兩次馬,毫無騎術可言,全憑身法支撐,一路顛簸,並未真切體會到,隻是感覺內力消耗很快。
這一次從蘇府出來,到金陵城外的這段路程,他倒是並未動用內力。
但由於第一次和蘇小庸同乘一騎,心馬意猿的,一顆心早就不知飛到哪裡去了。
自然還是未曾真切體會到騎在馬背上到底硌不硌人。
他看了一眼馬鞍,問道:“前方可有村鎮?不如咱們買輛馬車吧,到時我騎馬,小庸你坐馬車。”
蘇小庸轉過頭來,美眸看了他一眼,心想算你還知道心疼人,隨即顰眉沉吟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