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江北,某房地產公司的董事長辦公室內,薑妍坐在椅子上,聽著麵前一眾手下們的彙報,臉上欣喜中帶著幾分疲憊。
白凝冰因為內亂的問題,再加上她的窮追猛打,已經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
正所謂,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
白凝冰一式微,原本那些投靠給她的虎爺舊部立馬就臨陣倒戈,紛紛倒向薑妍。
如此一來,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鬥中,薑妍便有了壓倒性的優勢。
如今白凝冰這頭駱駝已經被草壓得完全抬不起頭,想翻身是不可能的了,隻是不知道哪根草會成為壓死她的最後一根草,
而越是到了這種關頭,薑妍卻越是不著急了。
她現在隻需要向白凝冰繼續施壓,時間拖得越久,對方內部問題就越嚴重,投降的人也就越多。
這樣薑妍便能以最小的代價拿下白凝冰。
聽完眾人的彙報後,薑妍擺了擺手,用帶著倦意的語氣說道:“行了,你們先下去吧!做好你們該做的就行了!”
眾人魚貫而出,辦公室的門緩緩關上,屋內頓時安靜下來,隻剩下紅螺靜靜地站在一旁。
她望著薑妍,眼神中滿是擔憂,猶豫了片刻後,終於還是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
“老板,您這都多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自從您來到江北,大事小事全都是您親力親為。”
“每天晚上兩三點才睡,早上六七點就起,這都成常態了。人又不是鐵打的,再這樣下去,身子怎麼能撐得住啊!”
薑妍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後仰,兩隻手不停地揉按著太陽穴,她的麵容顯得格外疲憊,輕聲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給自己放個假~”
“放假?”紅螺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薑妍長舒一口氣,臉上的神情比剛剛輕鬆了許多,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爍著一絲溫柔的光芒:
“我打算回一趟海京,我想去看看楊佑。”
一說起楊佑,她心裡的思念之情便泛濫得一發不可收拾。
雖然這段時間小六一直在向她彙報楊佑的狀況,但從彆人口中聽到的跟自己親眼看到的那是兩回事!
而且江北這邊的事已經不需要她再親力親為了,回到海京一樣也能指揮他們。
“那需要我陪您一起回去嗎?”紅螺問道。
薑妍微微頷首,神色篤定:“也好,你跟我一起回去,留馬東陽在這邊盯著,這邊的事兒還得靠他多費心。”
紅螺眼珠一轉,試探地追問:“那咱們啥時候動身呢?要不要提前知會小六和楊佑一聲?”
薑妍嘴角上揚,輕輕搖了搖頭,一抹促狹的笑意浮現在臉上:
“可以告訴小六,不過楊佑那邊先瞞著,我要給他來個措手不及。這叫什麼來著……”
她微微皺眉,似乎在努力回想著某個詞彙。
“查崗!”紅螺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眼神裡透著一絲俏皮。
“對,就是查崗!”薑妍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與期待。
“這段日子我都沒怎麼和他聯係,我倒要看看,過了這麼久,我突然出現,他會是怎樣的反應。”
與此同時,在另一端的海京,夜色深沉如墨。
楊佑正在酣睡,突然,“啊嚏!”一聲響亮的噴嚏打破了夜的寧靜。
他猛地驚醒,睡眼惺忪地嘟囔著:“誰啊,大半夜的還在念叨我?肯定是薑妍吧……”
他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不一會兒便又沉沉睡去。
9月25日,青南大學一年一度的音樂節開始了。
還是老樣子,寢室三兄弟沒有一個去報名參加節目的。
用亮子的話來說,那就是:“我是去看妹子的,不是讓彆人來看我的。”
其實楊佑一開始並不想去音樂節,他心裡琢磨著要在寢室裡多做幾套英語試卷,為這學期的英語六級考試全力衝刺。
但亮子和耗子卻以“學習要勞逸結合”為由,連拉帶拽地把他拖出了寢室。
這就是什麼,看見室友打遊戲,你心裡一點兒也不慌,但看見室友在學習,你就慌了。
楊佑心中暗自思忖,去看看節目,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或許也不是一件壞事。
然而,當他們三人抵達音樂節場地時,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隻見人山人海,密密麻麻的人群如同潮水一般湧動著。
他們來得實在太晚了,隻能站在人群的最後方。
此時的他們,彆說是清楚地欣賞節目了,就連舞台上的人都隻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仿佛是霧裡看花。
“這還看啥?連根毛都看不到!”楊佑一見這人山人海的場麵便覺得一陣頭痛,這讓他想起了那天去快遞站的場景。
“這算什麼問題,我早有準備!”亮子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隨即他便麻利地將手伸進鼓鼓囊囊的背包裡,一番摸索後,掏出了一個黑色的望遠鏡,得意地在楊佑一和耗子麵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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