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一個小樓前停下,包挺立眯著眼下了車,看到周圍環境有點吃驚,和想象的大相徑庭,心裡一絲不好的預感慢慢爬上心頭,但是仍然存著僥幸心理,也許這裡是場外拍攝基地?
喬治亞當招了招手,不知從哪裡走出來兩個人,一身迷彩服,一左一右帶著包挺立走進一個房間。
房間門帶有鐵欄杆!這是要關自己禁閉啊,包挺立掙紮著不想進去,“這是哪裡?為什麼帶我來這裡?”包挺立心裡開始發慌。
兩人沒有搭理他,用鑰匙打開鐵欄杆強硬地把他推了進去,然後,“咣當”門又鎖上了。
包挺立被推的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環顧四周,發現房間內隻有一張床,還有個神情木訥和他一樣身高年齡的人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這人就是仇大光,比包挺立早幾天到來的人。
起初他被自己帶到這裡也是很不理解,他想據理力爭找人理論,可是沒人聽他說,他喊叫也沒人搭理,也出不去,折騰一陣子就泄了氣,垂頭喪氣隻好認命了,在恐慌擔驚受怕中等待下一步命運怎麼安排自己。
都怪自己貪圖虛榮,做什麼明星夢過什麼出鏡癮,人心叵測啊。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可是這些現在知道有點晚了。
如果,唉,可惜沒有後悔藥。仇大光失望至極,心灰意冷,隻好聽之任之。
“這是哪裡?你是誰?”包挺立小心翼翼問道。
仇大光,慢慢轉過了頭,看了看忐忑惶恐的包挺立,苦笑一下,聲音有點沙啞,“又有一個上當受騙者來了,我叫仇大光,和你一樣是個受騙者,馬上就會成為受害者。”
“啊?”包挺立一聽,心裡的感覺得到了證實,果真被騙了,天上掉餡餅不是陰謀就是陷阱,這話再次被得到了驗證。
騙自己來這裡做什麼?我們可是簽過合同的,難道他們要毀約?不怕被告上法庭?包挺立還有點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事實。
兩人同病相憐,感同身受,默默坐在了一起,沉默了一會,包挺立主動和他開始交流,從仇大光這裡得知,仇大光和自己一樣簽了合同來拍廣告,說要先試吃食品才來到這裡。
可是,到了這裡,就失去了自由,也沒試吃,也沒拍廣告,不由分說先給軟禁了。
這裡與外界隔絕,到處都是哨兵,看守極嚴,要想逃出去完全沒可能。
他兩個不知道的是,合同僅僅是個明麵上的幌子,沒有合同他們怎麼會乖乖上當來拍什麼廣告?離不開這裡去哪裡上法庭讓法律保護自己?即使能打官司,他簽的合同也是對自己不利,一切都被蒙在鼓裡。
到了這裡就成了砧板上的肉,隻能任人宰割了。
“不會是摘我們的腎臟吧?”包挺立想到社會上流傳的有人失蹤是因為被犯罪團夥綁架摘除腎臟的事,哆哆嗦嗦問仇大光。
幾天來仇大光已經對恐懼麻木了,漠然搖頭,“是,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答,沒人幫我們,聽天由命吧。”
兩人的心都在墜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苦瓜臉。
包挺立一下子站起來,衝到門口,用力扯著鐵欄杆,“放我們出去,來人啊,有人麼?”
回答他的隻有遠處狼狗的幾聲狂吠,他有點歇斯底裡,用頭不停往鐵欄杆外擠,可惜,欄杆太窄了。
一邊大叫一邊不停擠,撞,有點要發狂。
雷萬鈞實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他擔心兩人承受不住打擊精神會崩潰,必須給他們一點希望才可以。
他沒有現身,僅僅說了一句話,“會有人幫你們的,不用擔心。”
兩人同時聽到了聲音,開始還認為是幻覺,看對方也有了明顯反應,才相信聽到的是真實的聲音。
“有人,有人能幫我們!”兩人異口同聲,心裡大喜。希望像耀眼的太陽照亮了恐慌失望的心底。
包挺立在屋裡來回轉,找聲音是從哪裡發出來的,仇大光一下子衝到門口,拉著欄杆往外看,沒人,人影都沒。
“誰在說話,你是誰?”仇大光激動急切對著門外看著小聲喊道。
“誰在說話?怎麼看不到你?”包挺立也急切四處張望,側耳細聽,小心翼翼問道。
雷萬鈞沒有聽他們喊什麼,他悄然把五行陣布下,先保護住這兩人不受傷害,然後他緊跟著喬治亞當,他要去找實驗室去,了解這個基地的布防和設施,好來個精準定位降維打擊。
雷萬鈞隱身跟著喬治亞當往一個房間走去,這裡是瘋子將軍辦公室,門衛看是喬治亞當,敬禮後放他進去。
喬治亞當走進去,瘋子將軍已經聽到了門口腳步聲,從辦公桌椅後麵慢慢把自己大屁股挪開,雙手按著桌子艱難地站了起來。
這家夥是個大胖子,長的小鼻子小嘴巴小眼睛,因為太胖了,臉上的肉把這些器官擠得沒地方去,隻能被動陷到肥肉裡,看起來比實際就小了很多。
“是喬治亞當麼,哈哈,聽到腳步聲就知道是你來了,快說說是不是剛才帶回來的就是最佳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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