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已在囊中’,不急於一時,回道觀可以慢慢查看。
——現在重要的是陣法。
李修文伸出手:“既然事情已經解決,陣法拿出來吧!”
風三猶豫片刻,從懷中取出那張厚紙,小心翼翼的放在李修文的手心。
陣法到手,李修文卻沒有作罷,手依舊在那裡伸著。
風三有些奇怪的問道:“李道長,陣法已經給你了,你還要什麼?”
李修文冷笑道:“我頭一次知道,一個小小的迷蹤陣這麼貴。竟然值那麼多銀子?說說吧,這是多少兩?”
風三紅著臉辯道:“道長,你不要冤枉我。這件事,俺又勞心又勞力,可沒少出力!”
李修文哼道:“你隻是做了一些打下手的事情,說句不好聽的,如果讓長治觀的雜役來幫我做事,一分都不用給。”
也許是覺得這種說法太欺負人,李修文又換了種說法:“我要是去集市上雇個腳夫,將這些紙錢、線香、貢品,就算跑原路去商販家裡去買,做完之後,最多也隻需要兩吊錢。和你手上的那些銀子相比,就是個添頭。”
風三的臉拉長了,他此行一共得到了十五兩銀子,收獲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就算拿出一些,其實也沒事。
但這種得而複失的感覺,讓他十分不好受。進了自己口袋的錢,怎麼偏偏又要拿出去?
風三將三錠銀子往自己懷裡攏了攏,從褲袋裡摸索一番,掏出一些銀豆子。
他以一種極為不舍的眼神,將碎銀放在硬紙上麵。
李修文微微皺眉,這小子是油鹽不進。
“這些銀子才多少?不用秤都知道,連一錠銀子都沒到,隻拿出這些,你是打發誰呢?”
風三以一種快要窒息的表情,咬咬牙狠狠心,從三錠紋銀中取出一錠完整的。放到李修文手心的時候,心疼的都不敢去看。
李修文挑眉道:“這才對嘛,要糊弄我,起碼要一錠完整的紋銀,這才稍微像點樣子。”
他又張開空著的那隻手,揚了揚:“在我擒拿顧喜的時候,你在外麵看也就罷了,當我鎮住現場的時候,你還是不敢進去。就這——你敢說自己配拿兩錠銀子嗎?”
風三如墜冰窖,拿他的錢,比殺了他還難受。他捂著自己懷中的銀子,喊道:“沒了沒了,全沒了。”
風三即使不去看,眼角的餘光依舊能掃到,李修文那隻手勾了起來。這個動作,在風三看來索魂一般。
也許是急中生智,風三忽然說道:“李道長,李道長。既然您覺得一個陣法的價值不夠,那俺再加個添頭,就算抵了一錠銀子,你看如何?”
李修文的笑容極為微妙,風水這一行,比降妖伏魔的山野道士還要混雜。
小小一個豐海縣,靠譜的風水師也就那麼幾個,怕不是唬人吧?眼前這個風三,身上見不到一點高人風采,真的值得信任嗎?
風三也察覺到了李修文的懷疑,忙道:“這可不是俺一個人說的,這可是豐海城中,所有懂風水的先生公認的。”
“並且,俺敢拍著胸脯保障,這事與道長您,息息相關。對彆人來說可能一文不值,但是對道長您來說,絕對值一錠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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