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林可欣寢宮。
“受不了了,好想他啊,怎麼辦,怎麼辦。”
一抹紅影在寬闊的大床上左右翻滾,躁動不安。
“那就去找他唄,反正也不差這一會兒。”身體裡另一道意識,蠢蠢欲動,諄諄誘導。
“那他會不會覺得我不矜持啊?我早上才剛剛離開。”
“誰說我們是去找他了?咱小姐妹還在那呢,萬一他對我們小姐妹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辦?被我們逮到,那玩意兒給他剁了!”
林可欣昂起腦袋。“是哦,我們是過去監督他的,絕對不是想他了。”
“咳咳,意思一樣,大差不差。”
此刻,薑塵寢宮。
他大抵是病了,橫豎都睡不著,坐起身來準備修煉,這噴嚏沒由的來。一下是他打的,另一下也是他打的。
薑塵已經躺了一下午了,此刻的薑塵正一臉生無可戀望著天花板。寂靜的房間內唯一傳出的聲響就是他那接連不斷的噴嚏聲了。
這不,薑塵已經被折磨的eo了,此刻的他平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瞳孔渙散,雙手雙腳伸的筆直,一副已經入土的模樣。
若不是這具躺在床上的“屍體”偶爾胸脯震蕩,發出一聲“阿嚏!!!”來證明此刻他還活著,就憑這副模樣,已經是可以直接裝進棺材了。
“我病了,真的病了,阿阿嚏!!!”
薑塵喃喃自語。
明明自己身體好得很,除去那莫名其妙與自己結了血契的水晶蝶子之外,他渾身上下愣是找不到一絲異樣。統子哥也問過了,向來神通廣大,無所不知的係統淡淡的回複了三個字:“不知道”。
薑塵隻覺得自己已經得了絕症並且已經病入膏肓了,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折磨讓他有些貪戀師尊或者是姐姐的懷抱了。在這漫漫的深夜裡,隻有那種博大且溫暖的安全感才能治愈他飽受折磨的心靈。
他顫顫巍巍的坐起身,“阿嚏!!!”頓時他的氣息又萎靡了些,隨後他翻身下床,準備去找師尊。
就在這時,咣當,房門突然敞開,一道紅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薑塵撲倒在床上,力道之大,薑塵竟反抗不了,咚,房門又迅速閉合。
“林姐?”
薑塵看著身著鳳袍,頭戴金冠的林可欣正欺壓在自己身上,有些驚疑。甚至薑塵都能感覺到林可欣那雙眸子中仿佛還帶著呼之欲出的小紅心。
見林可欣沒有反應,薑塵又喚了一聲,“林姐?”
還是沒有反應
難不成是林楠?可這明顯不是啊,這一身鳳袍,還有這金冠,這不擺明了是林可欣嗎?
以她的修為想要“無聲無息”的潛入進來還是很容易的,至少那些守衛是不知道的。
此時林可欣內心另一道人格在瘋狂叫喚。
“矜持!矜持!矜持!剛剛交代的話你都忘了?不行的話讓我來!”
良久,在另一處人格的影響下林可欣勉強恢複神態,她從薑塵身上爬了下來,站定在一側,臉頰有些發燙。
哎呀,剛剛一見薑塵腦子裡什麼都忘了,一團漿糊,滿腦子都是貼貼。
“彆急,彆急,我這不是矜持了嗎?”林可欣暗自傳遞信息。
薑塵掙紮著撐起身,此刻他才看見林可欣這副樣子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