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誰能救她!
在這樣的緊張之下,基安蒂近乎昏厥,天和地在腦子裡旋轉,幾乎吐出來,可是她吐不出來才是最糟糕了。
直到基安蒂的視線裡看到睜開眼的琴酒,他的銀發散落開了,襯著綠寶石的眼睛,裡麵平淡無波,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就像他不在乎自己是生還是死。
永遠強大的琴酒。
“琴酒!”
基安蒂已經顧不上會不會惹他生氣,那雙綠眼讓她如同飲了一大口水,整個人都活了過來,撲在琴酒身側,基安蒂還有點理智,沒有把人壓在琴酒的身上。
但也隻有一點。
基安蒂瘋魔般抓住琴酒的手,用嘴親吻著,笨拙的討好,嘴巴卻用不了力,顫抖的聲線裡夾雜著恐懼。
“你救救我琴酒,你肯定有辦法——救救我,琴酒!”
琴酒已經皺起了眉,看得基安蒂畏縮了一下身子,但對於生的渴望讓她不放手,她想活下去。
“噓——”握槍的手滿是繭子,並不是很好握,琴酒用手指摩擦著鳳尾蝶的翅膀,一下又一下,這基安蒂不自覺的閉上眼。
在琴酒的氣音中,她奇跡般停止了害怕,整個人伏下來了,安靜了。
他還沒看夠呢,有事等一會說。
基安蒂的驚恐叫聲讓他們這邊的人都看了過去,見到她敢撲進琴酒懷裡,都顫抖了一下,但這也讓他們看清楚了琴酒現在冷靜的狀態。
不知不覺間,貝爾摩德雙手攬住琴酒的肩膀,在他的右邊將頭埋進了他的頸間,便一動不動了。
琴酒的衣擺被跪著的伏特加虔誠觸碰,他用的是標準的日本跪坐禮。
科恩緊挨基安蒂,輕又謹慎的將頭放在琴酒的左手的大臂上,隻要琴酒不悅,他就立馬滾開,不過這種情況沒有發生,琴酒默許了他的逾越。
不行的,他怎麼能有接近琴酒的想法。安室透麻木的繼續砸拳,他從發泄情感到抵抗怪異的想法,僅僅用了幾分鐘。
像他這樣想的基爾,已經跪坐在琴酒背後,虛虛的撫摸著琴酒的銀發,用手肘撐著身體,手臂就放在旁邊跪下來的伏特加的背上。
她心裡不再想東想西,就那樣發呆,思緒放空了,既沒有感到悲傷,也沒有感到難過。
基爾眼裡充斥著琴酒的銀發,在他的氣場下,頭一次,她沒有去想自己是個臥底的事。
黑衣組織永遠的錨點,琴酒。
他不管什麼時候的強大和冷靜,恰恰就是長期處在危險中,在鋼絲上遊走的人最需要的。
隻要有琴酒在,自己的心裡就安定了下來,知道這次沒有危險了,隻要自身不是老鼠,在組織最強的killer麵前,沒有什麼能傷害到自己。
而這次黑衣組織的人就遇到了世上最大的困境:死亡。
所以一直以來繃著的線就斷掉了,人們呈現出不同的癲狂和失心。
而琴酒就在這裡,基安蒂習慣了去向他求助,在他的懷裡,就好像自己會死而複生一樣。
沒有什麼不可能,這可是琴酒!
其他人也正是如此,他們太需要一個精神依靠了,來讓自己不要崩潰,大腦的保護機製優先,也是唯一的選擇了琴酒。
世人選擇警視廳的救世主,而壞人的救世主就是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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