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當時的場景就痛苦的安室透,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他是因為我的腳步聲開槍。在場的人還有赤井秀一。”
所以啊,琴酒不參與其中。
“不是的!我沒有看到景光自殺!”安室透忽然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可能。
“我,我,沒有見到景光最後一麵,我做完任務回來,就有人告訴我琴酒在火化爐燒了景光的屍體。”
“琴酒!你回答我!是不是你親手殺了景光!”他突然換了人詢問,安室透不敢想,自己恨了琴酒那麼久,到頭來恨錯了人,連帶著報複都不理所應當。
“重要嗎?”琴酒不耐的說,“死在我手上的其他人不是你恨的理由,那也太可笑了,波本。”
赤井秀一歎了口氣,不忍的對安室透說當時情況:“蘇格蘭是到了零點後開槍自殺,後麵我沒能帶走他的屍體,伏特加趕來了。”
“無妨,我永遠不會停止恨琴酒。”恥笑一聲,將錯就錯的安室透抬頭惡狠狠的說。
“他這樣的人就應該下地獄!”
“如果景光能活過來就好了。”聽人談論弟弟的死亡,諸伏高明隻有苦笑,絕望的閉上眼睛。
能和他有同樣感受的隻有自己,高明不講話,靜靜的放空自己。
他們都是如此聰慧,可是偏偏都留不下自己的親人。
看眾人更加仇視琴酒,旁邊黑羽快鬥心下悲涼,小聲的說:“如果可以讓這位警官先生活過來,黑澤你的罪孽也能小一點,”
少年低下頭,其他人都不理解,也不懂他為什麼和琴酒站在一起。
青子也看到那些畫麵後知道這人的可怕,她想帶另外一個快鬥遠離,就像自己把快鬥從藍線邊拉過來,可是少年偏執地有自己的道理。
所以,為什麼另外一個自己中森青子默認的跟隨黑羽快鬥呢?她是不是知道什麼——
輕歎了口氣,琴酒隨意的動作都能引來眾人的警惕,他對能命令潘多拉寶石的快鬥說話。
因為是平行時間的他,一模一樣的臉,這讓琴酒的聲音都稍顯柔和。
“既然我們是靈魂,死亡的人也隻有靈魂,那也就是說——可以將已死亡的人拉入這個空間。”
“這樣,他們也算活著。”
男人後麵的話是對低頭的少年說的,在黑羽快鬥一雙眼睛亮起來後,琴酒也笑了一點。
即使知道這個琴酒對黑羽快鬥不一樣,眾人還是和見鬼了一樣。什麼?!這個冷血可怕的男人,他居然能對人露出那麼溫和的笑——
剛才還不屑於解釋身上背著的人命,現在就能提議出好方案讓死亡的人活過來,隻是因為一句戲言,想讓在意的人高興。
“嗯!另一個我,快試一試吧!”黑羽快鬥笑著說道,對震驚的不能維持撲克臉的快鬥自然的說,絲毫沒有懷疑這件事能不能成功。
而被同一張臉用截然不同的語氣對待,這讓快鬥都有些宕機。
一個狠狠審問他,一個卻好好的和自己講話,被自己的聲音喚醒,他拒絕深想兩人的關係。
隨後快鬥看向飄蕩在空中,高高在上的潘多拉寶石,開始命令。
“哦好好。潘多拉寶石,請將死去的景光——”
“諸伏景光。”兩個哥哥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