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成功轉移了南隱的注意力,她現在一點都不在意那份破協議了。沈灼言的錢他自己都不在乎,自己提他在乎什麼,但今天晚上的事情卻真的關係到自己。
南隱肉眼可見的繃緊,沈灼言自然發現了這一點,問的很輕聲:
“不願意?”
南隱從近乎呆滯的狀態中回過神,看著沈灼言幾秒,搖搖頭,說:“沒有,應該的。”
她嘴上說著應該,但身體的僵硬卻一點也沒有變得柔軟緩和下來,沈灼言看著她,將她的狀態都儘收眼底。
應該的。
不是願不願意,而是應該的,她好像把上床這件事當成了一種交易,亦或者義務,是她在這段婚姻中可以付出的。
沈灼言微微蹙了蹙眉。
或許還是太快了,他無意給南隱這樣的感受,可變數太多,他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不想再錯過,他必須把南隱放在自己身邊,讓她真的成為自己的太太,親眼看著,親自守著,才能真的放心。
其他的,可以慢慢來。
不急,不能急。
南隱沒有說謊,她是真的覺得這件事是應該的,從結婚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有些責任和義務是自己避不開也逃不掉的,她沒有那麼不講道理到在什麼都給不了沈灼言的情況下連夫妻義務都要逃避,可應該和去做又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她也不想這樣,可就是很緊張。
緊張的從座位上起了身,尷尬的笑笑,說:“我,我先回房間,洗漱。”
南隱逃也似的離開了書房,沈灼言看著她慌亂的離開沒有阻攔,卻也沒心思再去工作。
他其實不太會讓自己去想關於南隱的從前,一個她和盛放在一起五年的從前,但有些事不是不想就不存在的,沈灼言這個地位想要什麼想做什麼都很輕易,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意識到,南隱和盛放在一起的五年是自己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偷不來的。
他們住在一起,那麼親密。
南隱可以和他,卻在自己麵前僵硬勉強。
沈灼言不想去對比,不想去想那些不愉快的,可手中的筆卻還是在這一刻硬生生的折斷了。
沈灼言瞧著自己手指被斷裂的筆劃出一道刺眼的傷口,流了血,他沒覺得疼,甚至還用指甲按壓在傷口處,狠狠碾壓,直到血越流越多,多到順著指尖滴落在那張協議書上。
好巧不巧,滴在了南隱的名字上。
看著她的名字被自己的鮮血覆蓋,沈灼言焦躁的心才終於有了舒緩的痕跡,慢慢露出一抹笑來。
沒關係。
來日方長。
喜歡震驚!京圈太子爺是個戀愛腦請大家收藏:震驚!京圈太子爺是個戀愛腦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