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隱的心疼對沈灼言來說就像是特效良藥,南隱的主動擁抱更可以驅散他所有的陰霾。
沈灼言肉眼可見的明朗了不少:“再也不讓你受傷了。”
南隱想告訴他不要給自己這樣大的壓力,不要背負這樣的責任,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免不了的,很多事情也不是他可以控製的。可有人將自己的一切一切都攬在他自己的身上,這真的是一件讓人覺得特彆特彆幸福的事情。
好像不管做什麼都有人托底,她可以肆無忌憚,可以勇往直前。
南隱想,她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係,不然不能遇見沈灼言這麼好的人。
這一次南隱不僅是腳扭傷,還受了驚嚇,沈叔吩咐廚房做了安神湯,在沈灼言將南隱抱去主臥休息之後親自端了上來:“夫人打了電話過來,可能晚點要過來看看。”
南苑雖然是沈灼言私宅,父母都不住在這裡,但南苑每次驚動醫生都會被父母知道,沈灼言並沒有計較沈叔將這件事通知給家裡,也明白父母是真的不放心,想要來看看。
“我待會兒和他們說。”
“好。”沈叔將安神湯遞過去,注意到了沈灼言動作微微滯澀了一下:“您也該讓吳醫生看看。”
沈灼言聞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屋內的南隱,好在她不知在糾結什麼事情並沒有注意到他們說了什麼,微微鬆了一口氣,回頭的時候目光不帶什麼溫度的看了一眼沈叔:
“沒事。”
沈叔便不再說什麼,頷首退下。
沈灼言端著安神湯回去臥室的時候,南隱正坐在床對麵的沙發上不知在想什麼,他走過去將安神湯放下:“怎麼了?”
“沈灼言。”南隱開口。
“嗯,在呢。”沈灼言抬手在她放在膝蓋上的手背上劃了一下:“糾結什麼呢?”
“我想洗個澡。”
從馬背上摔下來滾了好幾圈,不洗澡她都躺不下去,可她現在腳不太能動,衣服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說不定還要去榕園拿,這些都得麻煩沈灼言。
“沒不讓你洗。”沈灼言說:“先把湯喝了,我去放水,等會兒就洗。”
南隱應了一聲,接過沈灼言手中的安神湯小口小口的喝著,看她這麼乖沈灼言便起身去了浴室,沒注意到南隱悄悄紅了的耳朵。
南隱糾結的點還是沒有被沈灼言打消:這澡怎麼洗啊?
沈灼言該不會要幫自己吧?雖然確實結婚了,可他們之間的關係好像還沒有到那一步,就算真的親近過了,可幫忙洗澡也還是一件讓人不自在的事情。
讓沈灼言叫位傭人上來幫忙?這個念頭隻在南隱腦子裡閃現了幾秒鐘就被否決了,倒不是她有多不自在,而是下意識的覺得沈灼言應該不會同意。
沈灼言的確不會同意,他不會讓其他任何人看到南隱的身體,女人也不行。
沈灼言放完水從浴室裡走出來彎腰將南隱抱起來的時候,南隱沒忍住開了口:“我可以自己洗嗎?”
沈灼言並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抱著南隱去到浴室裡去,雖然南隱知道南苑的一切都很大,但對於這間快要頂上彆人一整個家的浴室還是有些沒想到。
“如果我說我想幫你洗呢?”沈灼言將南隱放在盥洗台上,看著她問。
南隱聞言收回打量這間浴室的視線,似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眼神有些怔怔的。
就在沈灼言以為這就是無聲抗議的時候,南隱卻輕輕抿了抿嘴唇,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的低下頭,又緩緩抬起手,慢慢解開了自己馬甲上的扣子。
沈灼言眸色微動。
沒說話,就那麼看著她,他幾乎要懷疑自己視線裡出現的關於南隱的這個動作是不是幻覺,可似乎不是,南隱解開了一顆,又緩慢的移到第二顆扣子上解開,然後是第三顆。
脫掉馬甲的時候南隱有瞬間的猶疑,但並沒有糾結太長時間,好像決定了就不會故意拖延時間,她緩緩將馬甲脫下,放在旁邊的位置,又去解自己襯衫的扣子。
沈灼言一直看著她,她臉很紅,卻沒有讓他不要再看。
如果他幫忙自己洗澡是一件注定的事情,那麼早看晚看都是要看的,現在看也沒什麼。
可是,還是會有點緊張。
第一顆扣子解開的時候南隱的手都開始肉眼可見的發抖,但她依舊沒有喊停的去解第二顆,是沈灼言抓住了她的手腕,叫停了她的動作。
他的掌心很熱,熱的一點也不像剛拿過冰的手。
南隱沒看他,在他麵前低著頭,輕聲問他:“你要幫我脫嗎?”
沈灼言喉結滾動了一下,抓著南隱手腕的力道都不自覺加重,重的南隱都開始覺得有點疼,不得不抬頭看他,視線觸及到的那一刻,南隱才察覺到沈灼言的眼神比他的手心還要灼熱,南隱幾乎在對視的那一瞬間就想逃了。
但沒來得及,因為下一秒沈灼言在南隱錯愕到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的時間裡,直接將她的襯衫扯到肩膀下方,繼而覆唇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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