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隱口中的相信沈灼言不知道她自我糾葛了多久,又跟自己達成了什麼樣的約定,但在沈灼言看來,這兩三天的時間根本無法讓她從一場陰影中走出來,如果可以,她上一次就不會拒絕自己。
沒有走出來,卻還在跟自己說可以,說想做,這為了什麼,沈灼言幾乎不用想就知道。
南隱從來都是不太拒絕的人,彆人給了一分的情誼,她恨不得還十分回去,自己和她結婚這麼久,不說對她有多好多好,但沈灼言自問可以將整個世界都給她,毫不猶豫。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按照南隱的習慣是一定要還自己什麼的,否則她會不安,會無法心安理得的接受之後的好。
上一次不愉快之後自己因為失控離開,這幾天一直昏昏沉沉的在用藥,為了不讓南隱發現什麼,沈灼言忍著一直沒有和她聯係,她一定沒有安全感了,一定在腦海中上演了一遍又一遍的自己是不是還喜歡她,或許連離婚都想過了,就像上一次一樣。
沈灼言不知道‘做’是不是南隱想出來的解決方式,亦或者說是還自己的那些好,可在南隱說了喜歡之後,她的邀請和想做肯定有一部分是源自於喜歡。
這就夠了。
沈灼言得到了她的心,至於身體,他可以等,他們之間有那麼多那麼多的時間,他等得起。
“嗯。”沈灼言回答她:“我相信南南,但不做,我累了,隻想睡覺。”
南隱有幾秒鐘沒說話,片刻之後開口道:“可你不舒服。”
“過一會兒就好了。”
“你想等我睡了去洗冷水澡嗎?”南隱看著沈灼言胸口的某一處,喃喃道:“自從我住進主宅,和你睡在同一張床上,你都洗了多少次的冷水澡了?”
南隱從來沒跟沈灼言說過這個問題,但沒說卻不代表她沒有注意到。
有時候是深夜,有時候是清晨,沈灼言總會小心翼翼的離開床鋪去到浴室裡去,一開始南隱還沒怎麼注意,以為他隻是單純的去上廁所,可後來她發現,每一次他回來都能裹著一身的涼意,雖然每當這個時候沈灼言都不會抱自己,距離自己很遠,但南隱還是能感覺的到一些。
為什麼去洗冷水澡,南隱又不是傻子,她當然知道,有時候睡前兩人親著親著,他也會有些氣急敗壞的推開自己,偶爾南隱也能感覺到或看到他的狀態。
她不知道沈灼言是什麼滋味,但書上說會很難受。
可南隱幫不了什麼忙,於是也隻能裝作看不到,將頭埋起來自私的不理不睬。
沈灼言從來不怪她,也沒有要求過她什麼,可南隱能逃避多久呢?這件事總是要解決的,不是現在,也是將來,所以還不如趁著這一次傷疤被揭開而勇敢的往前走出一步。
沈灼言的拒絕南隱不知道是不是他意識到了什麼,畢竟自己想什麼他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但他看起來似乎很堅定,沒有回旋的餘地。
但南隱還是想試試,試試走出這片陰影,哪怕隻是小小的一步。
“我可以幫你。”南隱說。
老實說,沈灼言並不意外南隱知道自己在對她隱忍欲望,畢竟每次自己衝完冷水澡回來,南隱裝睡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他那麼了解她,不知道偷偷看了她多少次的睡顏,怎麼可能分辨不出她是真睡還是假裝。
但對於此時南隱的這一句‘幫你’他還是意外了。
意外於南隱今晚對於這件事竟然能堅持執著到這個地步。
這讓沈灼言覺得自己不答應她好像是得了什麼重病一樣,可自己明明很健康,健康的不得了。
她或許是在試著解開心結,沈灼言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心裡的堅持也悄悄鬆動了那麼一塊,問南隱:“真想幫我?”
“嗯。”南隱的耳朵發燙:“我試試。”
她說了試試,沈灼言便知道和自己猜測的差不多,他不再拒絕,但有些話還是想和南隱說在開始之前。
沈灼言在南隱的額頭落下輕柔的一個吻,告訴她:“南南,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當成償還,當成補償,我不是為了這件事才喜歡你,才愛你,我希望你凡事都是自己喜歡和願意,這件事沒有也沒關係,它不影響我愛你,我對你的愛也不會被任何事情所影響,所左右。”
南隱許久沒說話,沈灼言垂眸看她,才發現她眼眶紅紅的,再出聲的時候甚至還帶了點哽咽,說:“我記下了,沈灼言。”
“嗯。”沈灼言揉揉她的腦袋,誇她:“真乖。”
“可我還是想試試。”
“好。”沈灼言牽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他能感覺到南隱還是有一些發抖的,他停下來給予南隱足夠的時間。
後來,南隱抬頭看向自己,目光專注的像是看著她的全世界,沈灼言察覺到她的目光對她笑了笑,南隱也露出了一抹安心的笑意,慢慢且主動的向那處移動,最後輕輕柔柔的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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