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這個時間,溫容和沈嘉年早就回房間去休息了,此時還坐在這裡看沒什麼營養的夜間新聞實在是難得,不過沒辦法,誰讓沈灼言給了她一個眼神呢,要和自己聊聊。
估計也不是什麼彆的話題,聊聊南南在家裡的情況,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溫容剛和沈嘉年說完自己的猜測,沈灼言就從樓上走了下來,徑自坐在了他們旁邊的沙發上,溫容看著他,笑:“這麼晚了還不睡呢?小彆勝新婚啊。”
沈灼言對南隱無奈,沒想到在溫容麵前依舊有些逃不過,他都要笑了:
“媽,你知道南南臉皮薄,還那麼逗她。”
“好玩嘛。”溫容笑笑,卻也關心的開口:“怎麼了?不好意思了?該不會明天不見我了吧?”
“那倒不會。”沈灼言說:“隻是有點擔心在你麵前的形象,所以有點小糾結。”
沈嘉年看著溫容:“下次注意。”
“不用。”沈灼言說:“這樣挺好的。”
是啊,肆無忌憚,不用過分在意對方想法的相處模式才是最舒服的,如果每說一句話都要考慮適不適合,應不應該,那也絕對不是和家人的相處模式。
南隱也不是適應不了這種相處,隻是時間還是有點短,而她因為之前從來沒有擁有過一個正常的家庭,所以顯得格外在乎和珍惜。
因為在意,所以才不想要溫容和沈嘉年對她有任何不好的感受。
溫容也覺得挺好的,笑笑說:“南南就是太在意了,你看看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在她麵前有什麼形象,我都塌完了。”
沈灼言笑笑沒說話,其實他很感謝溫容這樣對待南隱的方式,自己沒有回來之前,幾乎每一次通電話,南隱都會跟自己說溫容今天帶她去了哪裡,和她說了什麼話。
她甚至說:“我感覺她就是我的媽媽。”
溫容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很多南隱曾渴望卻一直沒有擁有的愛。
“謝謝媽。”沈灼言說。
他沒有說因為什麼而感謝,但溫容又怎麼可能不懂自己的兒子,沒理會他這句話,直接開口問他:“要找我們了解什麼呢?這都幾點了,早點說完我們早點去休息了,也不耽誤你們小夫妻。”
“您還不知道我想知道什麼嗎?”
“不知道。”溫容漫不經心的開口:“我把南南照顧的怎麼樣南南會跟你說,就算南南不開口,你不是也在實時看著嗎?我不知道有什麼可說的。”
沈嘉年或許是真的想睡覺了,見他們母子兩個還在打太極,忍不住開了口:
“南南沒有發生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也沒有人欺負她,隻是今天下午突發奇想想要看相冊。”
沈嘉年隻說了這麼兩句,沈灼言便已經明白了,點點頭:“好的,那我就知道了。”
那本相冊被溫容壓在那麼多書本下麵,這也間接說明它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種缺失和遺憾,在每個人的心裡都是有傷痕的,即便是現在提起來,溫容的心情也還是多少有了一點變化。
沈灼言敏感的察覺到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些年該安慰的都已經安慰,可是他不是一個母親,也不能真的感同身受一個失去孩子18年母親的後怕和膽戰心驚。
他隻是伸手過去捏了捏溫容的手:“彆想了,我們現在不都挺好嗎?”
溫容笑的有些勉強,卻還是反握住了沈灼言的手,緊緊地,好像隻要現在抓的夠近,就永遠都不會失去,也能彌補一些當時的缺憾。
沈灼言甚至都感覺到了一點點的疼,但是他沒有說,任由溫容抓著自己。
“我隻告訴了南南這個故事,她是我們的家人,這件事早晚都要知道,不應該有所隱瞞。”
“嗯。”沈灼言也認可溫容的做法:“我知道,我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跟她說,這件事原本她應該很清楚,隻是……”
“這也沒什麼不好。”溫容說:“那段苦日子,忘了總比記得好,好在你們曆儘千帆也終究還是遇到,還是成為了一家人,至於曾經,就沒有那麼值得計較了。”
“我明白。”沈灼言拍拍溫容的手:“我沒有一定要她記起來什麼,對此也沒有強求,您說的對,那不是什麼好的回憶,我一個人記得就好了,記得她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那些曾經到底是溫容心口上的一把刀子,可眼前的人就坐在自己的麵前,自己也緊緊地抓著他的手到底還是讓她安穩了一些:
“我沒有告訴她你在那段消失的時間裡經曆過的事情,太殘忍了,我看南南的樣子好像也不太想讓你知道她知道了,具體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好的。”沈灼言說:“那不耽誤你們休息。”
溫容笑笑放開他的手,想到什麼想要再囑咐兩句,可到底還是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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