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言的狀態很滿,他也沒有有自製力到這個程度,眼睜睜看著南隱就在自己的麵前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所以在南隱表示自己想要幫忙的時候,沈灼言猶豫了幾秒到底還是吻住了南隱。
隻是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南隱太累了,還是說剛才洗的冷水澡對於沈灼言來說有一定的緩釋作用,很長時間之後,他都還是一樣的狀態,沒有什麼變化。
南隱都有些著急了,可手上的動作還是很溫柔,直到她額頭出了細小的汗珠,沈灼言才抓住她的手腕,說:
“可以了南南。”
“你還沒有……”
“不弄了。”沈灼言說:“睡覺,我們睡覺。”
時間也實在有點太晚了,好像整個世界就隻有他們兩個還不睡覺一樣,南隱被沈灼言抱在懷裡,除了他的心跳聲什麼都聽不到。
她不知道沈灼言為什麼還要忍,自己明明已經說過很多次的可以了,但他似乎到這一步都還沒有要自己的意思。
南隱不知道他的想法,但這件事也不能由她來一直說,好像她真的像個小色魔一樣,沈灼言有他的顧慮是真,可南隱喜歡他,不忍心他到了這個時候還以這樣的狀態睡覺。
她知道沈灼言是心疼自己,不想讓自己太累,想讓自己早點休息,或許等自己睡著之後他還會再一次去到浴室裡。
那真的不是南隱想要看到的畫麵。
南隱抬頭看了一眼沈灼言,他閉著眼,微微蹙眉,放在自己後背的手像哄孩子一樣的有節奏的拍著。
南隱也不知道自己在這一刻想了什麼,但她確實有些上頭,也衝動了,所以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鑽進了被子裡。
這個空間比之前還要密閉,沒有一絲的縫隙,南隱聞到的都是沈灼言的味道。
沈灼言或許是真的有點困了,亦或者是在和身體的反應做對抗,反應有些慢半拍,等他意識到南隱想要做什麼的時候,整個人先是愣了一下,繼而立刻掀開被子抓住南隱的手想要讓他上來:
“南南,不需要,過來睡覺。”
他有些嚴肅,可南隱沒有被他嚇到,借著不算亮的光線看著他:“你可以做,我不行嗎?”
“不是這個意思。”沈灼言哄著她:“是我不想,也不需要你這樣,乖,聽話好不好?”
“可你這裡不是這麼說的。”南隱看了一眼那處,又看向沈灼言:“你是準備就這麼睡覺,還是說等我睡著了之後再去浴室?”
沈灼言說不出話來。
在他越來越了解南隱,明白她每一個想法的同時,沈灼言自己本身也快要被她看的透透了。
至少這一刻自己的打算就已經被她精準捕捉。
“沈灼言。”南隱認認真真叫他的名字:“你想給我的,你能給我的,我也都想給你,彆拒絕我,而且我也不一定能做到很好,我試試,好嗎?”
南隱這麼跟他說話,沈灼言拒絕不了,即便是一件他很舍不得很舍不得的事情,但他還是說了好,伸手輕輕摩挲了一下南隱的臉,說:
“不舒服了,或者難受了,就立刻停下來,好嗎?”
“我會的。”南隱的表情也有點緊張,卻沒有退縮,然後讓沈灼言重新蓋上被子,把她也像個寶貝一樣的,遮蓋在了裡麵。
在這方麵,沈灼言覺得自己的確算不得什麼正人君子,他的的確確想過很多他和南隱的親密事,幻想中,夢境裡,都有過。
那是控製不住的一種本能,是對南隱的愛意和占有自然而然延伸出來的一種欲望。
他想要南隱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這幾乎是刻在骨子裡的本能,可他不想讓這一刻發生的時候,南隱還能在這件事上想起曾經的影子。
一點一滴都不行。
他要這件事隻屬於他們兩個人,中間沒有任何其他人,回憶也不行。
他快要把南隱曾經的陰霾都驅趕走了,沈灼言能夠感覺的到,他就快要擁有完整的南隱了。
即便他還是很遺憾,自己錯過了南隱五年的時光。
隻是即便幻想過,夢到過,有些事情真實發生的時候還是有不一樣的感受,幾乎可以用震撼來形容,隻要想到是南隱,是南隱在為自己這麼做,沈灼言就已經快要爆炸。
……
後來南隱坐在床上咳嗽,沈灼言下床去給她端了一杯溫水過來,看南隱的紅暈一直染到了脖頸處,似乎也有點不敢看自己了,沈灼言等她喝完水之後伸手過去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嘴巴上落下一個吻。
南隱眼睛微微放大,呢喃的說:“還沒刷牙。”
沈灼言說了句沒事,便將她的呼吸都奪走,南隱手中的水杯都險些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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