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每一個字拆開來看都很正經,組合到一起若是正經說也沒什麼問題,關鍵是南隱那尾音裡帶著一點小鉤子,將沈灼言的魂魄都勾走了七八分。
握著她腰部的一雙手都不受控的用了力。
南隱沒拒絕,輕笑了一聲,哄他:“說了都可以,現在就要出去了,不然我晚上不認賬。”
得到了她這麼一句保證,暫時吃不飽似乎也沒那麼煎熬,於是隻是親了親她的鼻尖,說:“好,聽南南的。”
壽星回來,樓上談話的人自然也下來,五個人坐在餐廳的位置,飯菜擺了滿桌,沈灼言隻看了一眼就看向溫容,說:“謝謝媽。”
廚師的手藝和溫容的手藝對於沈灼言來說還是很好分辨出來的,她不常下廚,沈嘉年也舍不得,但對於孩子這個問題上,她就是再不願意做,也會去做,而且還會做的很不錯。
“不客氣。”溫容笑笑:“一年就一次生日,你什麼都不缺,當媽的也沒什麼可送的,隻能做點你喜歡吃的菜色當禮物了,生日快樂兒子。”
沈灼言臉上的笑很放鬆,和平時在南隱麵前的笑不同,現在的沈灼言看起來有點像一個孩子,好像不需要那麼強大,什麼事情都能靠父母。
南隱還從未見過沈灼言這樣的一麵,不由多看了幾眼,沈灼言察覺到她的視線,挑眉問她,南隱便說:“你這樣笑起來很好看。”
南隱說過很多情話,對沈灼言的誇獎也並不吝嗇,但沈灼言好像還是第一次聽她誇自己的笑,難免覺得新鮮,趁著爸媽他們在說什麼話,沈灼言剛要逗她兩句,卻不想七嫂從門口的位置邁步進了客廳,臉色有些不好看:
“先生,夫人,沈老太太過來了,正在門前下車。”
一句話讓除沈灼言和南隱之外的人都變了臉色,倒不是怕,而是一種被掃了興的不滿,南隱反應過來七嫂口中的人是誰的時候也有點詫異,詫異自己聽過故事裡的罪魁禍首竟然還活著。
南隱不是很理解的看向沈灼言,顧及沈嘉年在,所以問的很小聲:
“沒死嗎?”
沈灼言沒忍住笑起來:“誰告訴你她不在了?”
確實沒有人說過,但南隱也不知道是不是特彆恨這個人,以至於聽這個故事的下意識總覺得那個老巫婆已經去世了,而且都多少年了,但仔細想想,沈灼言也才三十歲,有一個七八十歲的奶奶其實也正常。
正常是正常,卻並不代表所有人都願意看到她。
尤其是溫容,臉上哪裡還看得出剛才的雀躍,一臉的厭煩是遮都不想遮的,沈嘉年也是個明事理的,第一時間安撫了溫容幾句,南隱也聽到了,他說:
“我出去,不讓她進來。”
“進來吧,有什麼不能進的。”溫容輕笑了聲:“就算不讓她進來,她照樣會在外麵鬨一場,一樣的影響心情,索性不如請進來,還能讓我罵兩句。”
沈嘉年此時已經走到溫容身邊,寬慰了她幾句,那是他的母親,是他不管如何都切割不了的血緣,但在立場上他卻從來不是含糊的,他就是站在溫容這邊的。
他明事理,也知是非。
南隱發現,七嫂自動說了沈老太太過來之後,沈修遠的臉色是最難看的,他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眉心微微蹙著似乎在隱忍什麼。
站在他的立場,南隱明白他的感受,不管彆人對沈老太太是個什麼想法,但沈老太太對沈修遠是真的疼愛,但這份疼愛也直接改變了他的一生。
沈修遠對她的態度怕是很複雜,但南隱覺得這麼多年下來他已經沒多少愛意了,現在也隻是覺得尷尬。沈老太太的出現無疑不是在提醒所有的人曾經發生過了什麼,對於沈修遠來說這種感覺會更盛一些。
畢竟當年的一切都是因為他而起。
南隱看向沈修遠,視線不過才落在他的身上,桌麵下的手就被人帶了一些力道的捏了一下,南隱下意識看向旁邊的人,沈灼言帶了一點不滿的看著她。
南隱雖然覺得特殊事件可以特殊對待,但沈灼言不願意的話她其實也可以不看,於是笑笑小聲說:“我錯了,不看了。”
“就會說。”沈灼言輕哼一聲:“下次你還敢。”
南隱覺得這完全是人之常情,很多事情是控製不住的啊,就像人總是會被周遭發生的意外所吸引,總是會情不自禁的去看某個人的反應。
要她改,有點難,但沈灼言不願意,她就儘量控製好了。
沈灼言沒再說什麼,看向沈修遠,輕喚了一聲:“哥。”
沈修遠聞聲抬眸看過來,在觸及到沈灼言目光的那一刹那他好像就已經明白了什麼,微微笑了笑,說:“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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