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言學這些的確是有這方麵的意思,前段時間南隱想要修一下頭發的時候沈灼言陪她去了會館,看她躺在那裡被人侍候著洗頭做護理,服務人員雖然是個女生,但沈灼言還是覺得不太舒服,最後自己接了手。
他不喜歡彆人碰觸南隱,可南隱生活在這個社會上,難免會有這樣的時刻,理發化妝這些時候都會遇到,他不可能不讓南隱去做這些,所以這個改變隻能自己來做。
如果自己學會了這些,如果以後南隱想要做的這些事情,自己都可以做,那麼是不是南隱也儘可能不用需要和其他人接觸了?
他會儘可能的做到最好,也一定會做到最好,讓南隱凡事想要做這些的時候想到的都是自己。
這是沈灼言的目的,她想要讓南隱是自己一個人的,隻有自己可以碰觸。
發型都可以了,那麼化妝這件事南隱也是相信沈灼言的。
其實她不怎麼化妝,彩妝這些用品都不是很齊全,但沈灼言總是會給她添置很多,也不會特意告訴自己,是南隱偶爾坐下來正常護膚的時候才發現梳妝台上多了什麼。
有一次南隱問他為什麼要送給自己禮物,沈灼言很是詫異的問她:“南南覺得這是禮物嗎?這不算禮物,隻是必需品,我及時補充一些自己太太生活的必需品是本就應該要做的事情。”
沈灼言可太會往人心裡去說了,這句話讓南隱幸福了很久。
大多數人都會把這些東西當成禮物,因為並不便宜,可沈灼言卻當做生活,他明明那麼忙卻還要分出心來在意南隱所謂的必需品。
她可以不用,可以閒置,但不能沒有。
所以現在南隱光是口紅就有一個櫃子都放不下那麼多。
“其實我不化妝也可以。”南隱仰著一張臉讓沈灼言在上麵塗塗抹抹。
沈灼言拿著修眉刀為她修眉,聞言應了一聲:“南南天生麗質,的確不需要化妝,但今天的風格趨於可愛,稍稍化一點俏皮妝,更適合一些。”
“沈灼言。”眉毛修好,南隱睜開眼看他:“你怎麼什麼都會,還對我這麼好?我要離不開你了。”
“以前離得開。”
“不一樣。”南隱說:“以前離得開是正常相處你上班,我在家的那種離開,但現在我有點想要時時刻刻的在一起了,你太方便了,我想要什麼,想要做什麼,你都能立刻幫我實現,你像機器貓,口袋裡裝了很多很多東西,隻要我開口,你就能拿出來,想把你帶在身上。”
被人說方便在一定層麵上可能算不得一個好詞兒,可沈灼言聽了卻很歡喜,他的南南也開始有了和自己一樣的想法不是嗎?
想要時時刻刻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他沒有強求什麼,是南南自己這麼說的,單單是這一點,就可以讓沈灼言很滿足了。
“那就時時刻刻在一起。”沈灼言說:“以後我去哪裡都帶著你,或者你去哪裡也帶著我,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不現實啊。”南隱笑笑:“你有你的工作,我也有我想要做的事情,總不能我一直這麼待在家裡跟在你身邊,或者讓你不要公司跟著我跑吧?”
“為什麼不能?”沈灼言為南隱畫好了一邊的眉毛,捏著她的下巴左右端詳了一下。
南隱就那麼看著他,問:“所以,你想讓我一直留在家裡,不讀書?不工作?”
“不是。”沈灼言說:“是我不想再繼續擔任公司要職,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陪你做你想要做的事情。
沈灼言這個人,但凡說出口的話就是已經這麼想過了,南隱難免有些意外,因為他之前從來都沒有想過沈灼言居然有這樣的想法,一時之間也不讓他繼續幫自己畫眉了,抓住他的手仔仔細細看著他:
“你認真的?”
“如果是呢?”
“為什麼?”南隱並不質疑沈灼言話中的真實性:“就算你不想要分開,但似乎怎麼看都已經是我跟在你身邊,而不是讓你舍棄這些。”
沈灼言笑笑,輕輕睜開南隱握著自己的手,繼續為她畫眉:
“為什麼一定要女人為男人犧牲做妥協呢?雖然自古以來都是這樣,但未免太不公平,女人憑什麼就一定要在家裡相夫教子,工作上一旦有了衝突為什麼一定要女人讓步?男主外女主內是老黃曆了,不聽也罷。”
“我的南南也可以做大女主。”沈灼言看了看兩邊的眉毛,確定沒有差彆且很好看之後放下眉筆,拿起了眼影盤:“而且除了公司股份,我們家的其他資產不都在你的手裡嗎?南南完全可以養我。”
“彆擔心。”沈灼言說:“我很好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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