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鐘賀陽他們回家的路上,雨竟然停了。
林梓秋從雨衣裡探出腦袋,感受著新鮮空氣,躲在裡麵太悶了。
“你早上送你雪惜的時候,沒淋濕吧?”
鐘賀陽目視前方:“我沒送她。”
“嗯?那她怎麼去學校的?”林梓秋納悶。
“你覺得呢?”
林梓秋似乎想到了什麼,“我知道了!不過魏致和居然同意了,我以為他要為雪媛守身呢?”
鐘賀陽:“你覺得她對魏致和的這份感情對嗎?”
倘若是其他人知道這件事,一定會破口大罵,喜歡上自己的姐夫,不管在哪個年代都是一件十分可恥的事情。
林梓秋沉思片刻:“我聽奶奶講過他們的事情,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罷了。”
“若說一定有一個受害者的話,那就是雪媛。”
林梓秋至今還沒有見過鐘雪媛,不過大後天去文工團應該就能見到了。
到底是多麼驚豔的才女,才讓魏致和這樣的男人,哪怕是離了婚,還對她念念不忘。
“隻不過,我不支持小妹一直對他念念不忘,魏致和明顯對她沒有什麼心思,而且這樣下去,對小妹的名聲也不好。”
鐘賀陽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
“倘若他們倆真有那麼一天,你不要攔著我,我一定會打斷他們的腿。”
林梓秋有些意外他能這麼心狠,一時間她不知道該羨慕鐘雪惜有個好哥哥,還是可憐她有個“好哥哥”。
車子快騎到家門口的時候,遠遠地,林梓秋就看到鐘雪惜從一輛自行車上跳下來。
隻是前麵騎車的那人…
有點帥……不,是蠻帥……她微眯起眼睛,趴在鐘賀陽的背上:“送小妹回來的人是誰啊?你知道嗎?”
鐘賀陽並不意外,回答道:“也是大院裡的,叫趙懷安,他們都是一個學校的老師。”
林梓秋嘖嘖了兩聲,感覺趙懷安看鐘雪惜的眼神不對勁。
前世她並不認識趙懷安這個人,跟鐘家有關的消息,她知道得也少之又少。
林夢瑤嫁進鐘家的後,她就下鄉了,連一封家書都沒有,就仿佛她不是林家人一樣。
還是後來她考上了大學,林大海見她有出息了,就想著來彌補所謂的“父愛”。
那會林夢瑤在鐘家守活寡,而且她時常在外麵亂搞,名聲極差。
林大海嫌她丟人,原本還想借鐘家的勢,步步高升,結果全都泡湯了。
所以他時常會在林梓秋麵前詆毀林夢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