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元吉走了之後,朱梓兩人頓時鬆懈下來。
“哎喲,疼疼疼,八哥彆碰我。”朱檀感到渾身好似無一處不疼,剛才朱梓輕輕碰了他一下,他感到就好像被幾十根鋼針刺了一樣。
“以前韓度老是說什麼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現在咱可算是明白了。”朱檀苦笑著抱怨道。
一旁的朱梓同樣也是捂著腮幫子,深以為然的點頭。
難怪韓度一直說要學以致用,以前他們從來都不用自然體會不到教授的學問裡麵的深意。現在這麼一打架,他們對力的作用的領直線飛升。
王元吉隔日就找到韓度告狀,“韓先生,朱梓兩人太可惡了,騙了咱們的飯票不還不說,他還打我們。”
韓度看到這群人個個鼻青臉腫的,感到頗為好笑,便問道:“他們才兩個人,你們這麼多人,他們打你們難道你們就不知道還手麼你們的手腳長出來,是當擺設的嗎”
王元吉頓時嫩臉一紅,羞愧難當的說道:“咱們還手了,可是,打不過”.
“真是丟人,這麼多人打不過他們兩個人。以後出了書院彆說是咱教的,咱丟不起這個人。”韓度搖頭歎息,一臉嫌棄的看著了他們一眼。
“韓先生,咱們打不過的確丟人,可是這也不能怪咱們啊。他們兩個伸手不凡,一看就是練家子,咱們這些人從小就隻做過粗活,哪裡是他們的對手”有人委屈扒拉的說道。
符合的人好不少,“就是,咱們又沒有練過,雖然人多,但是哪裡能夠打的過他們”
韓度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說道:“他們練過,難道你們沒有練過麼”
“韓先生這是何意”王元吉不明所以的問道。
“何意”韓度嗤笑一聲,說道:“你們每日天剛亮就練的軍體拳難道是擺設不成,還是說難道你們都忘記了”
王元吉聽了福至心靈,頓時激動的問道:“韓先生你說咱們練軍體拳也是一種拳法,也可以拿來對敵”
韓度哼哼了一聲,一個字都沒說,好似懶得和他們解釋似的。
王元吉頓時識趣的向韓度施禮告辭,“謝韓先生,咱明白了。”
說完,便帶著眾人一溜煙的跑了,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收拾朱梓兩人。騙了他好幾千文的飯票不還不說,還要被他們打一頓,王元吉現在滿肚子都是火氣,恨不得立刻就找到朱梓兩人,好好出一口惡氣。
朱梓兩人今日還在書院裡麵到處找肥羊,畢竟王元吉等人是不可能再給他們飯票的了,若是沒有了收入,他們兩人如何在書院裡維持以往的奢靡生活
可是由於他們兩人騙人飯票的事情在書院裡麵鬨的很大,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冒出潭王府管家的兒子騙彆人的飯票了,誰還會傻的被他們收刮
兩人轉了一大圈,接連找了幾個人,卻連一文錢都沒有撈到。
若是弄不到飯票,他們兩人以後恐怕都隻能夠靠著饅頭稀粥度日了。一想到以後的日子都隻能夠啃饅頭喝稀粥,朱梓不由地急紅了眼。不死心的再次找到一個學子,按住他的肩膀一吼。
“我就是潭王,給錢。”
學子看來朱梓一眼,嗤笑一聲,給了他一個看傻子的表情,扭開肩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