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度早上陪著安慶活動了一下,等到安慶說累了之後,便讓她躺下休息。
等到安慶睡著了之後,自己則來到書房,享受著悠閒的喝茶時光。這房間非常的寬敞,不僅能夠擺下數張桌椅,甚至能夠擺下好幾個高大的書櫃。它最大的有點是具備著眾多的窗戶,撐開窗戶,明媚的陽光照入,在桌子和椅子邊灑下了純粹的金斑。
韓度連續把所有窗戶全部打開,屋內頓時敞亮的如同是在露天下一樣。
悠閒的喝著茶水,半響過後,韓度甚至慵懶的換了個姿勢,以求坐的更加舒服。
吱呀一聲,房門猛然被退開,急促的聲響顯示房門正在被大力蹂躪,好似有些不堪重負的來回晃蕩。
看著妹子像一隻被惹怒了的小貓一樣,張牙舞爪的衝進來,韓度沉默了兩秒,抱怨道:“你就不能溫柔一點”
韓景雲沒有理會韓度的抱怨,雙眼凶吧凶吧的盯著他,狠狠地說道:“你要是再管我的事,信不信一把火,把你這屋子給燒了”
“我做什麼了”韓度其實想要說的是我怎麼惹到你了還朝著妹子露出一張什麼都不知道,完全不明所以的臉。
韓景雲卻掃了韓度一眼,淡漠的說了一句:“大兄你做了什麼,你會不知道你的伎倆能夠騙過太子,但是你指望能夠騙的過我”
這是發現了朱標這家夥怎麼這麼不靠譜這樣的事情,他不應該在查證之後,便黯然神傷的一個人蜷縮在角落裡麵舔舐傷口,然後再決然的拒絕和韓景雲見麵,以讓她忘記他的嗎可是現在朱標怎麼不按照劇本演呢說好的仁慈呢,說話的寬厚呢怎麼就變成了背後告刁狀的小人行徑而且他還是向韓景雲一個女子打小報告,他還要不要臉......韓度牙齒發癢地想著。
“我騙了什麼了”到了這種時候,越是承認越是被動,最好的辦法就是咬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韓景雲聽到大兄狡辯,柳眉不由地一挑,一步一步迫近韓度。
韓度心裡慢慢開始發虛,坐在椅子上的身軀不由地隨著妹子的靠近而不斷的往後背靠去。
“你,你想乾什麼”
韓景雲忽然冷峻一笑,停了下來,“大兄以後你要是再用這樣的伎倆騙他,我和你沒完。”
“什麼伎倆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韓度見妹子停了下來,膽氣便恢複了些,開始裝傻充愣。
“哼哼,你讓太子去查證了什麼,你心裡會不知道”
見妹子把話挑明,在深感女大外向的同時,韓度也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乾淨利落的承認道:“是為兄讓他去查證的,但是為兄也沒有騙他,胖的人的確會短壽,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