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看《黑白雙姝》時,全部心思都關注在惡毒女配“白薇”的一舉一動,所以,男主在她眼裡,更是洛瑾為了折磨算計女配安排的工具人。
但是……這工具人,卻有血有肉、力量強悍,乍然靠近,她能看到他呼吸的節奏,能感覺到他身軀所帶來的壓迫感,他的眼睛燦亮映出她的身影——這——也太真實了!
白薇被震撼的一時說不出話,切切實實,感覺到自己是真的和這人處在同一世界,更因剛才一番遭遇而心有餘悸。
白薇是挑剔的,卻不得不承認,洛瑾雖然卑鄙,審美和yy倒是一絕,竟給自己描出一個如此出類拔萃的男主角。
相較於娛樂圈那些千篇一律白瘦美且滿臉脂粉的男人,眼前這男人充滿了萬夫莫敵的男子氣概,且無論身材比例,還是容貌氣質,都讓人神清氣爽,更有一種讓女人心跳加速的性張力。
當然,她也隻是純粹的欣賞,還沒有到心動神馳的地步。
她清楚地認定,這是洛瑾用來傷害她的工具人,一定要謹慎防備。
所以,展明翊利落割斷她身上的繩子時,她連謝字也沒說,更彆提什麼書裡那樣愚蠢無腦的糾纏和以身相許。
展明翊卻眼尖,注意到了繩子磨斷的位置,“姑娘,你挺機敏的,竟然不動聲色的弄斷了繩子。”
白薇不想與他有任何瓜葛,就算他不出現,憑借她為了拍武俠劇苦練多年的那些實打實的招式,也能順利逃脫。
展明翊見她竟轉身就走,忙攔住她,“姑娘貴姓?”
白薇站到山頂,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地形,卻發現山南是懸崖,崖下是急流的水,有一座土橋在二裡地開外,橋連通進山的唯一的路,通著山北腳的村子。
以她這一身圓墳穿的孝衣、白裙、白鞋要通過那座橋,實在紮眼,更彆提救出這村子裡被拐賣的女孩,她必須想個周全法子。
展明翊又問:“你不會說話?難道是啞巴?”
白薇氣結,她隻是不想搭理他而已。“我叫……清清。”
“清清?沒有姓嗎?家在哪裡?我可以送你回去。你放心,我是軍人,不是壞人。”
“請不要煩我,謝謝!”
展明翊不是看不出她在觀察地形路線,“剛才那人給你喂了個藥丸,你這樣走來走去,身體沒事兒吧?”
白薇的確感覺不太好,才刻意遠離他。
大概真的是活動開了,血流加速,身體的異樣竟洪水一樣爆發。
她隱隱一僵,忙躲到大樹後麵的草叢裡,沒一會兒人就癱在地上扭曲了。
展明翊擔心地追過來,頓時又後悔。
碧綠的雜草擁著媚眼如絲的女子,前一刻還冷豔疏離的她,此刻脆弱地嚶聲啜泣著,雙頰緋紅,美麗驚人的鵝蛋臉愈發誘惑逼人。
她漆黑的長發和身上雪白的孝衣、白裙已經揉的淩亂,孝衣的衣擺和孝衣下的白裙也撩高了,一雙修長勻稱在天光下白如羊脂的腿刺著他的眼睛……
展明翊多年來把自己牢牢焊死在軍營裡,除了訓練,就是作戰,家也沒回過,又何曾經曆過這些?
他腦子就轟——一片空白,無措地取下水壺,把她的上半身托起來,就給她灌水,“你多喝一點水,毒藥代謝的快……”
白薇已經神智錯亂,一把打開了水壺,憑著本能勾住男人的脖子,就攀上他的身軀,細長的手指利落地解開他的衣服,臉兒蹭過他結實的胸膛,又吻上他的脖頸……
“你身上真好聞……”然後,紅唇印在他的唇上,她手就拆開了他的腰帶……
展明翊慌得不知所措,狼狽不堪,情急之下迅速扣住她的手腕,緊咬牙關,僵著身軀再不敢挪動,周身的氣血卻萬馬奔騰,快要爆炸。
他一把擋開她的臉,力道適中的一擊,就把她打暈,大手迅速護著她歪下去的頭,把她攬在懷裡,卻見一條黑花長蛇正吐著信子爬向她白膩的腳腕。
他忙從靴筒裡摸出匕首擲過去,精準刺中蛇的七寸。
以防蛇蟲鼠蟻偷襲,他手飛快地給她整理好衣擺,也蓋住那雙誘人犯罪的腿。
忙活完之後,他仿佛打了一場惡仗,身心俱疲地靠在身後的樹乾上,目光卻忍不住落在懷中女孩的臉上。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好看的人兒?
這五官粉雕玉琢,肌膚吹彈可破,吐息如蘭,身材也婀娜有致,漆黑的長發編的麻花辮也緊致好看。
人販子將她從麻袋裡弄出來,他也禁不住震驚。
白薇醒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太陽已經完全升起,晨霧消散,山腳下,清水村的大喇叭,傳來到大隊催上工的喊聲……
陽光刺得她微眯鳳眸,一隻大手及時給她護在眼睛上方,她看著這陌生的大手眨了眨眼,這才發覺自己睡得很舒服,而且她正慵懶地歪靠在男人的懷裡,寬闊暖和的胸膛仿佛一張軟硬適中的床。
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她就尷尬的沒敢抬頭,臉上也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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