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好奇地看月餅,層層的酥皮,裹著淡黃的餡料,看不出是什麼料,她就好奇地咬了一口,頓時愛極。
“嗯……不甜,香而不膩,酥鬆好吃……哥,這是板栗酥的呀!”
“板栗可以做成餡嗎?真的好好吃呀!”
安紅霄就一口吞了白薇咬的月餅,扒拉展明翊手上的紙包,著急找板栗餡,完全沒有注意到展明翊已經冷森森地要殺人。
展明翊舉高了手上的紙包,不準他翻找,擋開他搭在白薇肩上的手,把白薇拉到身邊護著。
“安紅霄,你手長腳長的,彆勾肩搭背把薇薇壓壞,還有,自己吃自己的,不要叫人吃你啃過的,臟!”
安紅霄:“你潔癖也太嚴重了,我又沒病,就讓薇薇嘗嘗味道,她肯定也是第一次吃……”
“第一次吃,也不能把你咬過的給薇薇!”
白薇卻注意到,展明翊不是在講道理,而是在生氣。
她抿了抿嘴,這才發現不妥,自己咬了安紅霄啃過的一口板栗餡,這會兒還沒咽乾淨呢。
她嘴巴僵了一下,就兔子吃草一樣,飛快地咀嚼硬吞下去,對上展明翊慍怒的眼睛,頓時心如擂鼓……完了,完了,這人不會記仇吧?
不料,展明翊就拿著完整的一塊兒板栗月餅,強硬給她塞進手裡,還狠狠給她抿了一下唇角的酥皮沫子。
“自己吃自己的,吃完了再去買,那什麼百萬珠寶買不起,一點板栗酥還是買得起的。”
白薇卻拿著月餅心驚肉跳,跳完了,就發現自己有點奇怪。
她又沒承諾當他女朋友,更沒和他訂婚,也沒許諾什麼生死相許,她心虛個什麼勁呀?
展明翊倒是也給了安紅霄一塊板栗酥,就護在白薇身邊,不準安紅霄再靠近她。
坐在展明黎對麵的,是展明黎的搭檔連悅華,他和明黎明翊同歲,也是單身太久,不由豔羨地直勾勾地盯著白薇和安紅霄。
“明黎,這是哪兒來的弟弟和弟妹?好漂亮的一對兒璧人呢,還都穿著一身白,又有夫妻相,吃東西都這麼親……”
展明黎笑道:“那可不是夫妻相,他倆是兄妹倆,本來就長得像我姑姑和姑父,忘了跟你說——這女孩就是白薇呀!”
連悅華就更高興了,“原來是白薇妹妹,哎呀,能見你一麵,真是三生有幸,我叫連悅華,是明黎的搭檔。”
白薇客氣,忙和他握手,“連同誌你好!”
連悅華就抓著白薇柔軟的小手不願鬆開。
“妹妹有沒有對象啊?你看我行不行?我家在京市,父母雙職工……”
展明翊就飛快地擋開連悅華的手,“薇薇眼光高得很,你不行!”
“怎麼就不行?哪裡不好我可以改。”
“省省吧!你這臉就挺難改的。”
大家都笑起來。
連悅華卻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
“展明翊,你這嘴夠毒的啊,你竟然說我醜?你等著,周末約球,咱倆打一局。”
“你還是省點力氣吧,看看你們的公告欄上,多少通緝犯等著抓呀,還想著談戀愛打球,我都替你害臊。”
連悅華氣得鼻子都歪了,“你說的好像我閒著了一樣,你厲害你去抓……”
“回頭就給你抓個大的,讓你開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