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會明望著遠去的女孩,搖著頭,嘴裡歎著氣,走到拖拉機車廂躺著去了。
李二麻子看看鐘表,他驚地叫著:“前麵的過磅秤人員停了吧!怎麼這麼多車輛不往前走了。會明哥!我有點餓了。”
王會明趴在棉花包上:“餓了!有什麼辦法呢?這是棉站裡麵,有賣吃的嗎?”
李二麻子走到前麵過磅秤的秤前,早已經是空空地隻留下鐵磅秤:“大哥!你在前麵,看見過磅秤的乾什麼去了。”
最前麵的賣棉車:“可能去吃晚飯了吧!剛才就聽過磅秤的說開晚飯了。”
“哎!我們餓了向哪裡吃東西去。”李二麻子扭頭說著:“坐著過磅秤有啥餓的。又不動彈。”
前麵賣棉花的人指著棉站裡麵的探照燈和棉花垛指著的路燈:“那些鬼人喝酒吃肉的,在哪裡買的,這裡麵肯定有的是賣食品的。”
棉站禁止煙火,但棉站門口小賣部還賣好煙、酒、糖、茶、花生和瓜子等食品。
李二麻子折回到棉站門口,他走進小賣部:“哎!賣東西的人呢?”
一位躬著腰的老頭走了出來:“怎麼?這麼大的人沒看見啊!你買什麼?都在貨架上。”
“我買燒雞和包子,你這裡有嗎?”李二麻子抬頭看著貨架:“你不是說什麼都有嗎?怎麼沒有包子。”
老頭抬頭盯著李二麻子:“你這不是抬杠嗎?往裡麵走,順著這條路往裡走,賣什麼的沒有,除非你沒有錢。”
李二麻子轉過身子,順著小賣部的房門,向裡麵的胡同走去,裡麵有兩家酒館,兩家小吃部,小吃部還有賣包子的。
“哥倆好!再好好啊!”在一家酒館裡傳出來,看不見裡麵的:“魁五手啊!魁五手啊!這是你的酒吧!”
李二麻子走到包子鋪前:“同誌!給我拿二十個豬肉大蔥包子,多少錢一個包子。”
賣包子的人打量著李二麻子:“買不買!一塊錢一個包子。不買,閃閃,後麵還有人買呢?”
李二麻子扭回頭看看自己身後,卻是有五六個人在排隊:“我怎麼不買呢?”李二麻子遞過去二十塊錢。
賣包子鋪的售賣員,拿著竹夾子,在蒸屜上給李二麻子撿包子:“給你!二十個包子,你拿好包子。”
“同誌!再給我套一個袋。”李二麻子提著包子:“這就保險了,套上袋子。”
賣包子的人給李二麻子蒸包套一個袋子。
王會明在拖拉機上走下來,他柱著拐杖,拖拉機頭前,向前的賣棉人當中尋找李二麻子的身影。
李二麻子在一邊提著豬肉大蔥包子走過來,把包子放到拖拉機駕駛座上:“會明哥!我買包子來。”
王會明扭過頭看著李二麻子:“這裡麵還有賣包子的。”
“有!還有開酒館的呢?”李二麻子抓著包子吃著:“在咱進的小賣部,往裡走就是賣包子的,要不這些內部人往哪裡賺錢去。”
王會明走來,在駕駛座上拿起包子,往嘴裡添著:“這包子味道還可以,挺香的,”王會明張著大嘴吃著包子。
李二麻子站在拖拉機車頭前,手裡拿著包子:“我們哥倆早上湊合一口就來了,中午不吃,晚上再不吃,等會卸車,過磅秤,再裝車拉到棉垛上去,再卸車,這幾折騰,我們哥倆必須吃點東西。”
“我不知道裡麵還有賣吃的。”王會明吃著包子:“還是放開好,土地承包到戶好,你怎麼種地那是你的事,隻要邊糧,你願意乾啥就乾啥。你看看棉花垛上那些農民工,一天在這裡上班,下班回家睡覺,還乾著地裡的農活。兩不誤。”
李二麻子抬頭看著棉垛上的打棉垛的男勞力。
在探照燈下,在棉垛上有八個農民工在那裡,手裡拿著木三股叉在挑著傳送機帶上去棉花包。讓麥麵棉農,把棉花包解開,順著棉垛攤開。
王會明吃了六個豬肉大蔥包子,他擦擦嘴唇:“我吃好了,二輝!你吃吧!”
“會明哥!我買了二十個。夠咱兄弟倆吃的。”李二麻子提著包子讓著王會明:“會明哥!往哪裡放,你再吃幾個。我也就是吃十個量。”
“吃不了帶回去。”王會明指著前麵的賣棉車:“前麵的棉花車動了。”王會明拿著搖巴子去搖車。
李二麻子在王會明手裡拿過搖巴子:“給我,你坐到吃後麵就是了。”李二麻子叼著包子,接過搖巴子,搖動起拖拉機。把搖巴子放入工具箱裡,他拿著包子坐在駕駛座上,邊吃包子,邊看著前麵的棉花車準備前行。
賣棉花容易嗎?老農民排隊賣棉花從早上來了,到現在晚上七點了還沒有過磅秤。
賣棉花車向窩牛似的向前移動著,李二麻子讓拖拉機起動著,到前麵棉垛區不允許拖拉機臨時起動,怕拖拉機起動噴出火星。
挨了兩個小時,終於挨到李二麻子和王會明的棉花車了。
王會明走到前麵前,他伸手和李二麻子在拖拉機上抬下十包棉花,放到磅秤上。他圍著磅秤轉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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