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明顯慌了一下。
私家偵探調查都是私下進行的,卻能傳進他的耳中。分開的三年,他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顧淮銘了。
“你想知道麼?”他又問。
“你手上的傷,是我造成的,對嗎?”林舒聲音輕顫的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更不必愧疚。”顧淮銘依舊慢悠悠的吃著橘子,他沒有看她,目光散淡的幾乎沒有焦距。
“等手術做完,我們就兩不相欠了。”
“嗯。”林舒在眼淚奪眶而出之前,胡亂的應了一聲。然後,逃似的離開了。
林舒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去的。
她走進公寓,看到薑南笙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吸著煙。
“你跑去哪兒了?我不是讓你最近少出門麼!”薑南笙看著她,劈頭蓋臉的數落了一頓。
“哦。”林舒有些遲鈍的應了聲,目光落在茶幾的煙盒上。
她走過去,從煙盒裡倒出一支煙,笨拙的拿起打火機點燃。大概是吸得時候用力過猛,煙霧直接灌進肺裡,嗆得她不停的咳,咳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不會抽逞什麼能!”薑南笙搶過她手裡的煙,丟進桌上的小回收桶裡。此時,她也發現了林舒的不對勁。
“出什麼事兒了?”
“沒事兒,就是心情不太好。”林舒搖頭說道。她已經不咳了,但眼淚還是不受控製的流出來。
林舒才後知後覺,原來落淚不是被煙嗆到,隻是她難過了而已。
如果說,傅明誠是她試錯的鞋子,不合腳就可以丟掉。那麼,顧淮銘卻是她的不甘心和意難平。
三年了,她一直以為自己忘記了。可現在才發現,她一直把他藏在記憶裡。
小時候手牽著手在雪地裡留下的腳印;年少時他插在她發間的紅色薔薇花;帶著薄荷味道的親吻,溫柔又小心翼翼。
那些她自以為已經忘記的回憶,原來早已經攥刻在心裡。
顧淮銘曾說,要建一座金屋把她藏起來,雖然,他說的時候還扯著她的辮子,語調輕佻,但林舒還是信以為真。
小的時候以為牽了手就算約定,長大後才知道並不是喜歡就能永遠在一起。
“林舒,林舒,你到底怎麼回事兒?丟魂兒啦!”薑南笙叫了她兩次都沒有反應,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幾下,林舒才回過神。
“什麼?”林舒睜著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眸,迷茫的看著她。
“我和你說了半天,你是一句都沒聽啊。”薑南笙無奈的歎氣,再次重複道:“宋知意要召開記者招待會,估計是要針對你了。”
薑南笙越說越氣,忍不住罵道:“這個賤人,你當初沒狠踩她,她現在卻反過來想踩死你。”
“記者招待會麼?”林舒聽完,情緒還是淡淡的,“那應該挺熱鬨的,你叫上韓律,我們一起去湊個熱鬨吧。”
喜歡離婚而已,林小姐追求者已經排到法國請大家收藏:離婚而已,林小姐追求者已經排到法國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