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林舒回到病房的時候,薑南笙已經幫齊瑞昀辦理好了住院手續,還聘請了一位專業護工。
“不早了,一起回去?”薑南笙把入院手續放在了齊瑞昀的床頭櫃上後,看向林舒詢問道。
“嗯。”林舒點了點頭。醫院並不允許太多人陪護,即便允許,孤男寡女,林舒留下也不合適。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林舒看向齊瑞昀。
齊瑞昀好看的薄唇微抿了一下,溫淡的點了點頭。
林舒和薑南笙一前一後走出醫院正門,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車已經等在了台階下。
林舒和薑南笙並肩坐進了後排的位置,車子緩緩的駛出醫院的範圍,平穩的行駛在寬闊的路麵上。
司機專注的看著前方路況。薑南笙側頭看了眼窗外匆匆倒退的景物,又扭頭看向林舒。
“我剛剛去辦理入院手續的時候,看到許家的人都趕來了,許正東還在手術室中搶救。”
林舒:“很嚴重?”
“臉部大麵積灼燒,左臉的傷處深可見骨,左眼還有失明的危險。即便後期做植皮手術和臉部修複,也未必有效果。傅小冉這個女人可真夠狠的。”
“傅小冉被傅家人寵壞了,又極端的自私自利,她不好過,自然也不會讓彆人好過。”林舒冷哼。
“許正東毀容,又失明,雖然罪有應得,但許家不會放過傅小冉的。她這輩子估計彆想從監獄裡出來了。”薑南笙說完,又帶著幾分憤憤不平道:“不過,你又沒害她,她針對你乾什麼?真是瘋子!”
“她針對的不是我,而是徐靜。我是被徐靜拉過去當槍了。”林舒語氣平淡,眸色卻極冷。
薑南笙當時正在飲水機前接水,背對著她們,並沒有看到那一幕。“徐靜看著嬌滴滴的,沒想到這麼惡毒。”
“所以說,人不可貌相。”林舒冷聲道:“如果不是齊瑞昀替我擋了一下,我現在比許正東也好不到哪裡去。”
薑南笙聽完,側頭看著林舒,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
林舒:“怎麼了?”
“人反應最快的時候,往往都是下意識的、身體本能的反應。齊瑞昀不考慮自身安危卻要護住你,你說他是不是喜歡……”
這個世界上有兩件事是無法隱藏的,咳嗽和喜歡。齊瑞昀身為藝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娛樂圈是臉在江山在,可他寧願冒著毀容的風險,也要護著林舒。如果不是喜歡,薑南笙想不出還能是什麼。
然而,她話沒說完,就被林舒打斷。
“不是。”林舒果斷的說道。
齊瑞昀救她,她欠他的人情,遲早會找機會還上。但也僅限於此。至於齊瑞昀是不是喜歡她的問題,在她這裡永遠隻有一個答案:不是。
薑南笙自然不會繼續多嘴,隻感歎了聲,“這次有驚無險,不幸中的萬幸了。改天抽時間我要去拜拜。”
林舒:“迷信。”
薑南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車子駛入明山彆墅區,最後停在了莊園彆墅前。
顧淮銘在外地出差,林舒留薑南笙在彆墅過夜,也沒什麼不方便的。
薑南笙自然不會和林舒客氣,還從顧四少的酒櫃中選了一瓶藏酒,八二年的拉菲,市價十幾萬。不過一直有價無市,真品幾乎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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