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男人墨眸深斂,蹙眉吸煙的樣子,簡直致命的迷人。隻是周身的氣場冷的讓人望而卻步。
顧家的太子爺高冷,但張曉雅也不惱。想到這個男人馬上就是自己的了,她就忍不住心生雀躍。
席間,幾位夫人相互吹捧著聊天,有一位夫人關切的詢問了句,“聽說張老前段時間入院,現在身體如何了?”
“已經出院了。”張夫人端莊優雅,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道:“不過是一個小手術而已,隻是我們張家都是稀有血型,我家老爺子坐在那麼重要的位置上,還要為國為民多做些實事。所以也怪不得那些醫護人員緊張,搞得興師動眾的。”
“張老無礙就好。”
“幸好張老無事,否則京市都要跟著晃三晃了。”幾個富太奉承道。
地球離了誰還不是照樣轉,不過旁人的奉承,還是讓張家母女臉上有光。
“稀有血型的人,無論是生病還是受傷都比普通人麻煩些,我記得當初小舒那孩子出車禍,淮銘驚動了京市所有的血站,才找到匹配的血袋,把人保了下來。”
一個和顧家林家都熟識的太太,隨口說了句。
她話音落後,席間的氣氛明顯凝固了幾分。
上層圈子裡,多少都聽說過一些顧淮銘和林舒之間的傳聞。
張曉雅不悅的微微嘟起紅唇,張夫人隨意的伸手撫了一下鬢角,不冷不熱的說了句,“林小姐也是稀有血型,真是挺巧的。”
那位富太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即補救道:“張小姐應該也是稀有血型吧,以後嫁人生子還是要仔細一些的。”
“曉雅幸運,血型沒有隨了她爸爸,而是和我一樣,都是普通血型。”張夫人看向張曉雅的時候,目光都是極溫柔的。
聽說,張夫人當初早產,為了生下張曉雅吃了許多苦,幸好孩子生下來是健康的。張夫人把這個獨生女看的像眼珠子一樣,如珍似寶。
太太們繼續聊天,而男人們都是酒桌文化。今天是顧建鄴的壽宴,來敬酒的自然不少。
顧建鄴有糖尿病,不能過量飲酒,大部分都被顧淮銘擋了下來。
顧家辦的是中式筵席,擺的都是十年的53度飛天茅台。也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身上酒氣很重,眼尾微微泛紅,英俊中帶著幾分邪美,那些年輕女孩兒怎麼抵擋得住。
張夫人忍不住感慨,也難怪自己女兒被迷得整日魂不守舍。
“剛喝的不少,要是頭疼了就回房間去醒醒酒。”顧建鄴不放心的叮囑道。
顧淮銘喝過酒,表麵上絲毫看不出醉意,反而更清冷沉穩了。他點了點頭,禮數周全的和席間眾人打過招呼後,才離開。
張曉雅戀戀不舍的看著顧淮銘離開的高大背影,若不是母親叮囑過她,女孩子要矜持,她早就追上去了。
林舒的位置和主桌距離有些遠,她隻偶爾看一眼顧淮銘的方向,見他離席後,便沒再關注了。
她拿起手包,正想找個借口離開的時候,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是顧淮銘發來的信息,隻有簡短的兩個字:上來。
顧氏旗下的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會常年預留出來,顧淮銘偶爾會過來辦公和休息。
林舒收到信息後,便從位置上站起身。
“林小姐是去洗手間麼?正好我也想去,一起吧。”沈青檸放下手中的銀質湯勺,隨即也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