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顧淮銘膩味了兩天,並沒有做安全措施。床頭櫃下麵的抽屜裡還剩下大半盒的安全套,不知道顧淮銘是忘記了,還是有彆的心思,總之沒有用。
林舒不想去猜他的心思。
她知道助理是顧淮銘的人。讓助理去買事後藥,就是借著助理的口,讓顧淮銘知道,她沒這個心思。
助理明顯愣住了,反應過來之後,點了點頭,翻出車鑰匙便出去了。
沒過多久,助理便把藥買回來了,緊急事後藥,倒是沒買錯。
林舒拆開盒,正拿著溫水杯吃藥的時候,齊瑞昀恰好走進來。
“身體不舒服?”齊瑞昀看到林舒在吃藥,關切的詢問了句。
他下意識的看了眼藥盒,看到盒子上主要適應症下麵寫著‘用於女性緊急避孕’時,臉上明顯流露出尷尬之色。
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尷尬的氣息。
林舒也有些尷尬,但大家都是成年人,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的事。
齊瑞昀低咳了一聲,為了緩解尷尬,立即轉移話題,“你今天看起來氣色不錯。”
“嗯。可能這兩天休息的很好吧。”林舒放下水杯,溫淡的說道。
林舒回京市的兩天時間,都是很晚才能睡,但對於女人來說,男人的確是最好的滋養品。
“林老師,齊老師,導演讓你們準備一下去拍攝現場。”副導演過來,提醒道。
今天的布景是影片中薑國的王宮。
林舒有十幾場戲,亡國前和亡國後都有。
上午的戲份,林舒還是無憂無慮的小公主,嬌蠻任性。和宮女在宮門前放風箏。踩著齊瑞昀扮演的小侍衛的脊背上馬,還要嫌棄小侍衛的背硌到她高貴的腳。
下午的戲份,林舒被母親塞進了密道裡,等她灰頭土臉從密道爬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是滿地的屍體,衝天的火光。
她的家被敵人毀之一炬,她的親人都慘死在了敵人的劍下。
林舒的演技從不會拖後腿,扮演小公主時,天真爛漫,國破家亡時,那種痛苦絕望和迷茫也詮釋的十分到位。
從鏡頭裡看著她,都能感覺到那種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悲慟與蒼涼。
其中有幾場是和齊瑞昀的對手戲,齊瑞昀能明顯感覺到林舒的狀態。
他不知道最近都發生了什麼。隻是之前的幾天,林舒明顯神色恍惚,完全不在狀態,甚至差點兒出了意外。她明明笑著,但笑容裡都帶著淡淡的哀愁。
而她從京市回來之後,狀態好像突然就調整過來了,做事的時候認真專注,笑的時候眼睛都是亮的,不用說什麼,就知道她心情很好。
齊瑞昀後知後覺。
原來,可以有人這樣牽動她的情緒,讓她為他哭,也為他笑。
齊瑞昀突然很嫉妒,卻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嫉妒的權利。
林舒拍了一整天的戲,累得精疲力竭。
她回到酒店後,洗完澡,直接就癱倒在床上。
薑南笙卻竄進她房間,興致勃勃的開始講起了八卦。
“沈家變賣了所有資產,已經出國了。沈家母子也真夠心狠的,就這麼把長女丟在國內坐牢。”
“哦。”林舒耷拉著眼皮,含糊的應了聲。她對沈家的事早已不感興趣了。
“沈青檸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一個女人最好的年華都要在監獄裡度過了,出來的時候還不知道會如何呢。”薑南笙又說。
“沈青檸坐牢,沈家的公關公司暴雷,現在矛頭直接指向張家了。原來沈家的這個公司,一半以上的業務都是張夫人和張大小姐靠關係提供的,並從中抽取傭金。
你說那對母女究竟怎麼想的啊,張老的位置那麼重要,多少雙眼睛盯著呢,不夾起尾巴做人,還四處惹事兒。”
薑南笙說起最近的八卦新聞,真是興致勃勃,喋喋不休。
林舒卻聽的哈欠連天,眼皮都要睜不開了。“我的薑大小姐,你不困麼?”
“不困啊。這麼大的瓜,我都吃撐了,還想出去消消食呢。”
“那你去吧,我就不奉陪了。”林舒翻了個身,臉埋進枕頭裡,說睡就睡。
……
而此時的張家,氣氛異常的凝重。
張老看著坐在對麵的兒子,雖然臉上的神色平和,但多年身居高位,眼神裡都帶著一股不怒自威。
張毅峰坐在父親對麵,掌心微汗。
家裡的保姆端著茶盤過來,都是小心翼翼的,放下茶便離開了。
張老端起茶盞,抿了口。神態悠然,眼神銳利。
張毅峰低咳了一聲,開口說道:“沈家的公關公司後續的事宜,我已經處理好了。不會留下什麼麻煩,您老放心。”
沈家出事,沈青檸被抓。那些被公關公司牽連的老總都找上了張家,借此攀關係,有些甚至以此為把柄要求張老辦事。
張老爺子氣得不輕,把兒子臭罵了一頓,並勒令他必須處理好此事。
張毅峰最近都在忙著收拾爛攤子,忙的焦頭爛額,萬幸都處理好了,沒有惹出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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