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雅的鑽石手鐲是張夫人為她置辦的,價值上百萬。
劉嫂拿著鐲子,一聲不吭的轉身向外走。
“回來。”張曉雅突然叫住她。
劉嫂以為張曉雅後悔了,緊緊的把鐲子攥在手裡,怕她要回去。
張曉雅冷嗤一聲,心裡罵了句‘窮鬼’,不耐煩的吩咐道:“把地上的血擦乾淨。還有,出去的時候彆被人看見。”
“您放心,我知道。”劉嫂連連點頭,跪在地上,用衣袖擦拭地板上的血跡。
張曉雅穿著精致的水晶高跟鞋,踏過被劉嫂擦乾淨的地板,走出房間。
張曉雅踩著實木台階走下樓,並沒有看到家裡人。
“我媽呢?”她拉過一個傭人問道。
“夫人在餐廳招待客人。”傭人垂頭答道,聲音裡帶著幾分忐忑。
“晚餐竟然沒有人通知我?”張曉雅譏笑一聲,快步向餐廳的方向走去。
她剛走到餐廳門口,就聽到裡麵隱約傳出的說笑聲。
顧淮銘拿著醒酒器給張毅峰倒酒,姿態放低,十分謙遜。
“你這個大忙人,難得能陪我喝上一杯。”張毅峰端起酒杯,笑著和顧淮銘碰杯。
“以後多得是機會。”顧淮銘溫笑道。
“你說得對,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張毅峰的目光落在林舒與顧淮銘之間,抬起手臂,朗笑著,拍了拍顧淮銘的肩,
“你啊,注定是我的女婿。”
他笑聲剛落,張曉雅就走進來了,尖細的高跟鞋踩在深灰色的地磚上,尖銳的聲音打破了餐廳內的和諧。
張毅峰看向張曉雅的目光微沉。
“曉雅,我不是讓你呆在房間裡麼?你怎麼出來了?”張夫人滿眼錯愕。
“媽,我還是這個家裡的一份子麼?餐桌上都沒有我的位置了。”張曉雅看著張夫人,紅了眼眶。
“唉。”張夫人歎了聲,指了下旁邊的位置,“過來坐吧。”
“我就知道,爸爸媽媽不會不要我的。”張曉雅高高興興的在張夫人的身邊坐下,並讓傭人給自己添碗筷。
張曉雅拿著筷子,夾了一塊紅燒獅子頭,咬了口,誇張的點頭,“還是李姨燒的獅子頭最好吃,我從小吃到大,都吃不膩。林舒,你也嘗嘗。”
林舒目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溫不火的回了句,“我不愛吃。”
張曉雅來了後,餐桌上的氣氛一下子就變了。
張夫人尷尬又不安的看向丈夫,張毅峰冷冷的瞪了她一眼,隨後繼續和顧淮銘說話。
“北城區的地皮馬上就要公開競標了,你們顧氏是勢在必得吧。”
顧淮銘:“還是要走流程的。”
“嗯。”張毅峰點頭,又道,“北城區的拆扒項目也是今年市裡規劃的重中之重。我看過具體文件,原則上還可以有更多的政策扶持,可惜我現在還說不上話。”
“這個項目暫時還沒立項,等正式立項,您就說得上話了。”顧淮銘又端起醒酒器,給張毅峰斟酒。
聰明人說話,不必說的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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