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舒早起匆匆趕去劇組,坐在車上的時候還在不停地打哈欠。助理拿了溫水遞給她,林舒喝了幾口,清醒了一些。
進組後,戲份又排的滿滿當當,忙的焦頭爛額。
周末的時候,林舒和楊導請了一天的假,跟著顧淮銘一起出席朱家的壽宴。
顧淮銘平時常開的是那輛庫裡南。今天卻從車庫裡開出了一輛黑色賓利,看起來更正式一些。
車行途中,他簡單的和林舒講了一下朱家的情況。免得林舒一無所知。
“朱家的人大部分從軍,人脈都在軍中。朱旅長的兩個弟弟,朱家的長子,還有朱大小姐的丈夫,都是軍人。朱家的長子在部隊犯了些事,事情不大不小,但以後很難再升上去,所以才被迫提前轉業。
朱家在地方上沒錢也沒人脈,朱家長子除非能力特彆出眾,否則很難混出名堂。”
“能力出眾的人怎麼可能犯事。”林舒斟酌後說道。
顧淮銘看著她的目光多了幾分讚賞。真是個聰明的姑娘。
“沒能力沒人脈,就隻能用錢鋪路。聽說鄭家出了天價彩禮,朱二小姐和鄭董好事將近。”
“鄭國偉麼?我記得他快五十歲了吧。”林舒微微皺眉。
顧淮銘:“家族聯姻,看重的是利益,其他都是其次。遇上疼女兒的人家,會儘量選才貌相當的。而朱家,重男輕女。”
林舒聽完,下意識歎了口氣,突然覺得朱二小姐有些可憐。
朱家住在軍區附近,距離城區中心有些遠。從明山彆墅開車過去,車程將近兩個小時。
黑色賓利最終停在了一棟院落前。院子很大,花多樹多。獨棟小樓隻有上下兩層,看上去樸實無華。
朱家的壽宴沒有大辦,隻請了一些交好的親戚朋友。
顧淮銘牽著林舒的手,走進彆墅,一眼看去,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通常情況下男女一起,都是女人挽著男人的手臂,以男人為尊。而顧淮銘卻牽著林舒的手,說明這段感情中,林舒可能是占據主導地位的那個。
“淮銘來啦。”朱夫人帶著大女兒朱瑾迎過來。
“朱伯母。”顧淮銘客氣的開口,隨後介紹林舒,“我未婚妻,小舒。”
“朱伯母。”林舒禮貌微笑,並遞上了壽禮,“我父親今天有重要會議,脫不開身。我代替他給您道賀。”
“看來你們兩家好事將近了。彆忘了請我喝杯喜酒。”朱夫人臉上掛著笑,心中難免遺憾。
“你朱伯伯在樓上書房,你們男人喝茶聊天,我們女人插不上話。”朱夫人說完,又吩咐朱瑾,“你帶林小姐去院子裡坐,那邊景致好。”
顧淮銘跟著傭人上樓,林舒被朱瑾帶到了朱家的院子裡。
院子裡有暖房,種植四時花卉,邀請的賓客女眷都在這邊喝茶。
“這是張家的林小姐。”朱瑾把林舒介紹給其他人。‘張家的林小姐’這麼彆扭的稱呼,帶著幾分譏諷的味道,朱瑾明顯就是故意。
但其他人卻沒有得罪張家的意思,笑著附和,“張家的宴會我們都去過的。張小姐比屏幕上還要有氣質。”
“您過獎了。”林舒得體的回道。
“那天宴會我有事提前離席了,聽說後麵還鬨出了事,張二少好像不太喜歡你這個妹妹啊。”朱瑾玩笑的語氣,卻難掩惡意。
“張曉陽喜不喜歡我重要麼?”林舒不以為意的挑眉,“張家還沒輪到他做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