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把臉埋進被子裡,不理他了。
傷沒傷著,他心裡沒個數麼。
林舒不讓碰,顧淮銘隻能把藥膏放在床頭櫃上。“你自己用。”
“哦。”林舒應了聲,裹著被子下床。“我要洗澡。”
“昨晚我給你洗過了。”顧淮銘說。
“還要洗。”林舒說完,跑進浴室裡,倒是沒忘記拿藥膏。
林舒舒舒服服的洗個澡,感覺渾身的酸痛都減輕了許多。
她洗完後,套上浴袍走出浴室,看到顧淮銘正站在落地窗前接聽電話。
氣質清冷,俊臉平靜無波。
“怎麼了?”林舒等他結束通話,隨口詢問了句。
顧淮銘:“朱家長子的轉業報告批下來了,下周去文化局報道,擔任辦公室主任。”
“文化局?”林舒錯愕。
“朱家忙前忙後,甚至用女兒的婚姻做籌碼,想要長子進入市政。可惜事與願違,文化局是清閒部門,不掌權,他估計要在辦公室主任的位置上乾到退休了。”
顧淮銘冷笑。
“朱家得罪人了?”林舒想了想問。
顧淮銘失笑,伸手揉了揉她濕漉的長發,“得罪張家了。”
林舒睜大美眸,恍然大悟。
突然理解了顧淮銘說的話。她這位親爺爺,真的不是吃素的。
“朱家二小姐的事也有了定論。兩家協商,等鄭公子到法定年齡後,和朱二小姐領證。”顧淮銘又說。
昨天的事,雖是朱家姐妹算計,但鄭公子也不算無辜。鄭家暫時不想和朱家撕破臉,隻能硬著頭皮訂婚。
“鄭公子會娶朱玲玲?”林舒持懷疑態度。畢竟年齡差十幾歲呢。姐弟戀都牽強。
“四年後的事,誰知道。”顧淮銘彎腰拿起小桌上的煙盒和火機,漫不經心的點了根煙。
鄭國偉已經給長子訂了出國的機票,讓長子去國外留學。根本沒打算讓他和朱玲玲培養感情。
四年後,估計朱旅長就要退下來了。朱家長子也沒前途,朱家的敗落幾乎可以預見。
到時候,鄭家完全可以悔婚,另娶名門貴媛。
而四年後,朱二小姐將近三十五歲了,彆說高嫁,下嫁都難。
“今天出去麼?”顧淮銘沒再說朱家的事,彈了下指尖的煙,詢問林舒。
“下午進組。”林舒擦著頭發,拿起床頭櫃上的鑽表,看了眼時間。
“吃飯,我送你。”顧淮銘說完,把指尖的煙熄滅在煙灰缸裡。
“顧氏總部和劇組又不順路,讓司機送我就行。”林舒擦乾頭發,坐在梳妝台前。
她透過梳妝台的鏡子看向身後的男人。
他一雙墨眸清冷,沒說話。
就是不同意的意思。
林舒也沒堅持,顧四少偏要繞路,她何必給他省郵費。
兩人一起吃過早餐,哦不,算是午餐了,又一起出門。
林舒掐著時間進組準備化妝,走進拍攝現場,才發現裡麵並沒有拍戲,而是吵吵嚷嚷的,好像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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