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冷瞥了張曉雅一眼,而後看向張毅峰,“您說過,我有什麼喜好和忌口可以和李姨說。”
張毅峰點了點頭。
林舒才看向李姨,語氣淡漠,“我不吃辣,以後做菜請少放,或者不放辣椒。”
張毅峰此時也注意到滿桌子竟然沒有一道不辣的菜,忍不住有些惱火。
“誰讓你做川菜的?”
“是夫人吩咐的。夫人說曉雅小姐這兩天胃口不太好,讓我多燒些她喜歡的菜。”李姨戰戰兢兢的回道。
張毅峰聽完,啪的一聲把筷子摔在了桌麵上,冷眼看向張夫人。
張夫人被嚇得不受控製的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解釋,“我不清楚小舒的口味。”
“把菜都撤下去,重新做些清淡的。”張毅峰沒理會張夫人,直接對李姨吩咐道。
李姨和另外一個保姆手腳利落的把桌上的才都撤掉了,隻是重新做需要時間,四個人就坐在桌旁等著,誰也不說話,不尷不尬。
張毅峰一直沉著臉,張夫人大氣都不敢出。
張曉雅委屈的紅了眼眶,暗自瞪著林舒,眼神陰蟄。
李姨簡單的炒了幾個清淡的小菜,重新端上桌。
林舒吃了半碗米飯,夾了幾口菜,便放下了筷子。
“吃的這麼少?”張毅峰問。
“晚上不能吃太多,特彆是碳水,很容易長脂肪,上鏡不好看。”林舒解釋道。
“你們年輕人啊,彆隻顧著漂亮,身體好更重要。”張毅峰關切道。
張夫人沒多話。
張曉雅也放下碗筷,還是忍不住插嘴了一句,“小舒妹妹,你這樣整天活在彆人的目光下,累不累啊。何況,在上流社會的眼中,演員也不是正當職業。”
“演員不是正當職業,難道保姆是?”林舒冷嗤,“張曉雅,你現在還在公安係統上班麼?你連政審都通過不了,究竟是誰給你打的包票?我身為守法公民,有義務和責任向相關部門反應。”
“你!”張曉雅說不過林舒,卻還要上躥下跳,憋得一張臉通紅。
“你們慢吃,我飽了,先回房了。”林舒說完,站起身,直接走出餐廳。
林舒在陌生的地方,睡得並不安穩。
第二天早上,又被張毅峰叫起,吃過早餐後,和他一起到院子裡修剪花木。
“你來這兩天,整天的悶在房間裡。人就和花草樹木一樣,需要多出來嗮太陽,呼吸新鮮空氣。”
張毅峰拿著園藝剪,一邊修剪灌木,一邊笑著和林舒說話。
林舒蹲在一旁,雙手托腮,看著張毅峰充當園藝工。
張毅峰修剪完灌木,準備澆水,才發現沒有扯水管過來。
“我去把水管扯過來,你在這裡等一會兒。”張毅峰說完,向彆墅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