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預兆,梁景澤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本能的後退。
“淮銘!”林舒臉色微白,下意識的驚叫一聲。
今天是他們的訂婚宴,真鬨起來,梁景澤討不了好,但他們的麵子上也不會好看。
何況,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動手,彆人不會管她是否無辜,一個勾三搭四的帽子扣下來,林舒百口莫辯,隻會成為彆人的談資。
顧淮銘揮出的一拳又快又狠,拳頭卻在距離梁景澤麵頰不足一寸時突然收住了力度。
反倒是梁景澤,被顧淮銘虛晃一槍,下意識的向後踉蹌了兩步,險些沒跌坐在地。
“梁二少還是當心點兒,免得摔得太難看。”顧淮銘挑眉輕笑,隨後便牽著林舒離開。
梁景澤站穩身體,看著兩人相攜離開的背影,勾唇笑了笑,笑容冷邪。
……
林舒跟著顧淮銘回到宴會廳。
訂婚宴已經接近尾聲,顧張兩家的人開始送賓客離開。
因為大部分人都喝了酒,顧家還特意安排了代駕,保證把客人安全的送回家。
賓客散儘後,主人家也十分的疲累了。特彆是顧老爺子和張老,都是上了年紀的。
兩家人相互說了些客氣話,便各自離開。
林舒還是跟著顧淮銘一起回明山彆墅。
車行途中,車廂內安靜的好像空氣都要凝固了一樣。
司機跟了顧淮銘多年,似乎也察覺出氣氛不對,一直專注開車,一句話都沒敢說。
林舒和顧淮銘並排坐在後麵的位置上。
顧淮銘墨眸深斂著,輕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看起來和往常無異,但林舒知道,梁景澤的事兒沒那麼容易過去。
果然,兩人剛走進彆墅,顧淮銘就把她橫抱起,丟進了客廳的沙發裡。
彆墅內還有傭人,見狀都低下頭,快步離開了。
顧淮銘扯掉脖子上的領帶,又扯開了襯衫領口,力道極大,領口的扣子都扯落了幾顆。迸濺在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他呼吸變重,低頭吻她。林舒下意識的扭開臉躲閃。
他今天喝的不少,呼吸裡都是濃重的酒氣,林舒被熏得難受。
“還沒洗澡呢。”她雙手抵著他胸膛,推拒道。
顧淮銘聽完,深凝了她片刻,然後翻身坐到了一旁,伸手拿起茶幾上的煙盒和火機,垂頭點了根煙,低啞的嗓音和煙霧一起彌散開。
“去洗吧。”
林舒愣了愣,沒想到他會這麼好說話。
她從沙發上坐起來,踢掉腳上的高跟鞋,赤著腳向樓上走去。
林舒走進浴室,站在浴缸前,一邊放水,一邊解著旗袍的盤扣。衣服剛解開一半,浴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撞開。
顧淮銘走進浴室,從身後纏上來,把林舒壓在了一側的牆麵上。
水流嘩啦啦的湧入浴缸的聲音,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他的唇壓在她耳畔,吻著她,撕扯著她身上尚未來得及脫下的旗袍。
旗袍的布料被扯碎,順著林舒的身體滑落在地麵。
“還沒洗澡呢。”林舒下意識的用手遮擋胸前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