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唐平緊張的,一動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發出聲響,會被外邊的人聽到。
陸薄情欣賞著女人蒼白的臉色,嘴角微揚,深邃的眼眸裡充滿了戲謔和玩味。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她柔軟的發絲,如同絲綢般順滑,纏繞在指尖,仿佛在彈奏一曲無聲的樂章。
剛才的女人的叫聲那麼大,顧錦良的藥效,差不多也到時間了。
他雙手抱臂,饒有興趣地盯著那扇門,期待著顧錦良會如何應對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門雖然關著,但並未反鎖,這給了門外之人一個絕佳的機會。
隻要輕輕一推,就能輕易進入房間。
正如陸薄情所言,門外之人真的推開了門……
然而,正當他準備看好戲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拽進了被子裡。
他完全沒有預料到這樣的情況,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你在乾什麼?”顧錦良揉著酸痛的腦袋,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質問。
唐平心中閃過一絲恐懼,但還是努力壓製住自己的情緒,直視著顧錦良。
故作鎮定地說:“當然是做喜歡做的事情了。”
顧錦良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的意思,目光緊緊地盯著被子裡鼓起的那一大塊。
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能滴出水來。
“你竟然把人帶到這裡來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無法掩飾的憤怒和厭惡。
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似乎隨時都可能爆發出來。
“你還真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和鄙夷。
“果真是個下賤的女人,前兩天剛剛被一群男人玩弄過,這麼快就又找了一個?”
他的話語如刀割般刺痛著她的心,讓她感到無比的痛苦和羞辱。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她努力忍住不讓它們流下來。
“那又如何?”唐平努力維持著表麵的冷靜,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微笑,“你不是一直期盼我能找個人生孩子嗎?現在,我不過是遵從你的意願罷了。”
“你——”顧錦良的聲音低沉而壓抑,憤怒在他的胸腔中翻湧,“真是好得很”
“但願你能對自己的選擇負責。”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與無奈。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摔門聲,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隻留下一室的寂靜與空曠。
唐平纖細的手指因用力過猛而泛白,她緊緊地攥著床單的邊緣,仿佛要將所有的不甘與痛苦都融入其中。
突然,一隻大手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力量之大,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痛呼。
顧錦良剛從側臥走出,手中還握著手機,恰好捕捉到了這聲微弱的呻吟。
他的眼神複雜而深邃,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最終,他隻是默默地關上了側臥的門,又是一聲沉重的嘭響。
顧錦良走到樓下,給助理撥打的電話,大概過了十分鐘,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