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這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難道你要過河拆橋嗎?這豈不是自掘墳墓?嫂子,你說是不是?”
陸景炎說完後,忽地意識到自己的言辭不當,連忙更正,“瞧我這張嘴,哥,你都還沒過橋呢,哪來的拆橋之說?你這簡直是自尋死路嘛。嫂子,我說的對吧?”
陸景炎說完,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嫂子?”對方顯然對這個稱呼感到意外。
“你這聲嫂子,是指的陸薄情那邊的吧?”唐平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似乎在試探著什麼。
她原本還以為,陸景炎作為顧錦良的客戶,應該會站在顧錦良這邊。
但此刻,他們兩個是表兄弟,那麼那聲嫂子,指的是陸薄情的
眼下的問題是,顧錦良要來了,兩個男人在她的病房,她該如何解釋呢?
“你們兩位都請回吧,我老公快要到了,你們在這裡,確實不太方便。”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
無論是作為顧錦良的情人,還是他的客戶,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她的病房裡,都顯得那麼不合時宜,甚至有些荒唐。
陸景炎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他從身後拿出一疊檢查項目單,解釋道:“嫂子,你誤會了。我其實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才來醫院看病的。正好在這裡遇到了你。”
陸薄情也隨即附和道:“對,我是陪他來看病的。”
“現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陸景炎得意洋洋地說道,“總算肯承認我是你弟了?”
陸薄情輕哼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你最好給我放聰明點。”
時間如細沙般悄然流逝,唐平的目光落在那一對並肩而坐,各自沉浸在手機遊戲中的兩表兄弟身上,他們並肩而坐的姿態,仿佛是某種無形的紐帶將他們緊緊綁在一起。
是那微弱的血緣?
兩人手中的手機屏幕光芒閃爍,映照出他們專注而有些許相像的麵容。
儘管在外人眼中或許存在幾分相似,但在唐平的心目中,陸薄情依舊是最為耀眼的存在,他的帥氣無人能及。
這位英俊非凡的男子,不僅是眾人矚目的焦點,更是她心中那份不可言說的秘密——她的情人。
每當想到這一點,唐平的心中就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流,仿佛連周遭的空氣都因此變得溫柔起來。
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
突然間,一陣猛烈的撞擊聲打破了病房內的平靜,病房門仿佛承受不住那股力量,被狠狠地一腳踢開,震得門框嗡嗡作響。
唐平猛地轉過頭去,隻見顧錦良那張平日裡溫潤如玉的臉龐,此刻卻如同冬日裡的寒冰,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憤怒與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唐平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這家夥該不會真的誤會了什麼吧?難道他真的以為她即將進行的是一場人流手術?
這個想法讓她感到既無奈又好笑。
她是有多想不開,去孕育一個孩子?
“唐平,你可真是好樣的!”顧錦良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壓抑的怒火。
“為了掩蓋你所謂的‘流產手術’,你竟然編造出如此荒謬的腦部手術謊言?你究竟把我當成了什麼?”
顧錦良進醫院後,直奔主治醫生的辦公室,以唐平丈夫的名義,問的她的治療狀況。
不知為何,一開始醫生不信,在他拿出他們的結婚證後,才告訴了她的病情。
芯片?腦部?
離譜極了!
把他當傻子嗎?
“把你當成什麼?”唐平重複了一遍,然後回答道:“把你當成我名義上的老公。”
畢竟,他們之間隻是有一張結婚證,沒有夫妻之實,並不是真正的夫妻。
“好,”顧錦良拉住唐平的手,準備帶她去做檢查。
“住手!”
陸薄情突然出聲打斷。
他快步走上前,用力扯開顧錦良的手,語氣堅定地說:“她明天就要做手術了,需要好好休息。”
“你是誰?”顧錦良皺起眉頭,眼神中滿是警惕地打量著麵前的陌生男人。
他從未見過這個人,但卻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敵意。他的聲音低沉而嚴厲:“你在這裡乾什麼?你和唐平是什麼關係?”
顧錦良進門後,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唐平身上,將陸薄情和陸景炎完全忽略掉了。
直到此時,他才發現房間裡還有另外兩個不速之客。
陸景炎見到哥哥已經出手,便也順勢站了起來,微笑著向顧錦良介紹道:“顧總,這是我哥。”
聽到這句話,顧錦良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陸景炎?你怎麼也在這裡?”
陸景炎聳了聳肩,隨手拿起身後的一疊檢查單子,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我來醫院檢查身體啊。”
顧錦良看著陸景炎那麵色紅潤、精神煥發的模樣,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惑。
他接過陸景炎手中的單子,快速翻了幾頁,隨後臉色變得十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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