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平像一條被網住的魚,拚命掙紮著,想要擺脫繩子的束縛。
她的嘴裡嗚嗚的,像一隻被捂住嘴巴的小狗,被塞了濕巾,喊不出口。
張青嵐的眼中滿是瘋狂,催促道:“賀女士,現在是你出手的機會,趕快催眠她。”
賀施華拿出一枚吊墜,將其放到唐平的眼前,晃動,慢慢的,讓唐平卸下防備。
與此同時,走到酒店樓下的陸薄情感到心口猛的一疼,轉瞬即逝。
他停下腳步,撫摸著心口的位置。
剛剛,他好像是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他身後的陸景炎不明所以,“哥,齊總臨時有事,離開了,我們今天必須達成合作,才能控製住股東們。”
“走吧!”
顧錦良在醫院照顧趙樂樂,確保她肚子的孩子沒有問題,找了個靠譜的護工,才回的公寓。
本就身心疲憊的他,忙完工作就要睡了,誰知,穿了一身性!感睡衣的唐平,走了進來。
他想起下午母親的話,眸子微微閃動,說道:“麻煩給我倒杯溫水。”
唐平原本忐忑的心,聞言,點頭,“稍等,我現在就去。”
睡衣是張青嵐準備的,還千叮萬囑,讓她穿上。
等她端著杯子回來,顧錦良已經忙完,他接過,一口飲儘。
“今天有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嗎?”顧錦良試探,“有什麼記憶猶新的事情嗎?”
唐平想了想,搖了搖頭,“沒什麼特彆的事。”
她緊捏著衣角,想著張青嵐下午告訴她的話,一定要讓顧錦良完全相信她已經改變了記憶。
顧錦良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那好吧,早點休息。”說完,他便躺下閉上了眼睛。
唐平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輕輕地爬上了床,躺在了顧錦良的身邊。
她感受著顧錦良的氣息,心裡充滿了矛盾和糾結。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但是她知道,她現在隻能按照張青嵐說的去做,才能保護自己。唐平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試圖讓自己入睡。
可,下午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讓人措手不及。
原本是去尋找答案的,結果,被綁了起來。
“顧夫人,不行。”賀施華在多次嘗試改變唐平記憶未果,“她的大腦,好似曾經被深度催眠過,我的方法,也隻是我讓她睡著,做不了任何改變。”
“”張青嵐臉色扭曲,“做局一下午,豈不是都白費了?”
“顧夫人,既然此方法不可行,那您要想達到自己的目的,還是另想其它法吧。”
“把她給我弄醒,”張青嵐看了一眼椅子上昏迷不醒的人,冷冷地說道:“我來跟她好好聊聊。”
賀施華出去後,房間內隻剩下了兩人。
“你想做什麼?”唐平警惕的看著張青嵐,眼中充滿了敵意。
“你很好,你的記憶沒有任何改變。”張青嵐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現如今趙樂樂的那個孩子,是必須要交給你撫養的。”
“我不管你甘心不甘心,願意不願意,都要表現得非常樂意接受這個事實。”她的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我原本呢,是考慮到你的身體,想改變你的記憶,讓你乖乖接受這一切,但是……沒有成功。”張青嵐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恢複了冷漠。
“所以,現在我要警告你,收起了你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雖然我不知道你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但是身為顧家的少夫人,顧錦良的妻子,你必須要為他打算,否則……你也就沒有必要存在。”
張青嵐的語氣越發嚴厲,仿佛在宣判著唐平的命運,就像是一隻凶猛的老虎在咆哮。
“如果我不答應,你打算怎麼辦?”唐平,“一直綁著我還是直接殺了我?”
“說說你的條件吧,要怎麼樣才能答應我的要求?”張青嵐,“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錢。”
“不,”唐平,“我要和顧錦良離婚,永遠離開顧家。”
“可以呀。”張青嵐點頭,“隻要錦良能夠執掌顧氏,你也就沒有什麼用處,我可以放你離開。”
顧老爺子那邊,到時候,估計想管都沒有精力管唐平的死活。
唐平點頭,“成交。”
唐平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中不斷回放著下午發生的每一個細節。她試圖理清思緒,但心中的困惑卻愈發沉重。
終於,當她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身旁的顧錦良早已沉沉入睡,呼吸平穩而深沉,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
她側身凝視著顧錦良,目光在他臉上遊移。這是他們夫妻第一次同床共枕,這個場景讓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回想起過去的三年,他們雖然結為夫婦,但彼此間的距離卻如同隔著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諷刺的是,結婚三年來,他們兩人與其他人共度的時光似乎比彼此相處還要多……
想到這裡,唐平不禁陷入沉思。她曾經和陸薄情有過一段感情糾葛,目前還在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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