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龍象跟曹彬推演了很久,完全被他無賴的打法,弄的全軍覆沒幾次。
曹彬投子認輸,但是說道:“懷德,用兵之道,攻心為上不假,但是終究少了點堂堂的正道。
以正合,以奇勝,方能而著兼而有之,讓你多次鋌而走險,不是王道,若是碰到王者之師,就距離失敗不遠了。”
曹龍象說道:“我這就是玩,又不能真的讓我帥兵上戰場,最多也就是充個監軍而已,打仗的還是大伯這種將將之帥才行。”
曹彬說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我們都老了,將來都是你們的,總有一天你們要撐起這片天空的。
行了,今天到這吧,你先忙去吧,我去宮內一趟。”
曹龍象說道:“好的,大伯,那我先出去了。”
曹彬匆匆的離開西府,朝著宮內去了。
曹龍象則回了值房,無聊的坐在座位上,打發著時間,本來計劃要去定州祭拜爹娘的,但是現在倒是有點不合時宜了。
想了想就收拾了收拾,回家去了,要是一旦打仗,估計要很久都不能回到汴梁了。
剛到家裡休息沒大一會,門房通傳寧遠侯府的二公子顧廷燁求見。
“先帶到偏廳喝茶,我等會就到。”
顧廷燁被帶到曹宅的偏廳,喝著清茶,看著房內的擺設。
“廷燁兄,有失遠迎,海涵一二。”
“曹大人太客氣了,顧二冒昧來訪,還請您見諒。”
“請坐,不知廷燁兄來找曹某何事啊?”
顧廷燁拱手說道:“承蒙曹大人厚愛,給廷燁一個建功立業的機會,聽父親說,宋遼即將開戰,特向曹大人辭行。”
曹龍象一想,對了,當時承諾的信還沒有給,就說道:“哦,廷燁兄消息靈通,給楊總管的信,我已經寫好了,待會拿與你便是。
隻是,戰場上刀槍無眼,令尊真舍得啊?”
顧廷燁說道:“本來父親想向聖上求情,但是被我拒絕了,我是武侯之後,都不敢上戰場,還有誰應該去上戰場呢。
曹大人比我小好幾歲,已經經曆過大戰,這是我輩之楷模,若是大人不嫌棄,以後稱呼我仲懷就行,這是我的表字。”
曹龍象說道:“仲懷兄好氣魄,要是我朝勳貴都如你這般勤勉,哪還能有什麼邊患之憂了。
你也不必一口一個大人的,你叫我懷德就好了,咱們都是同齡人。”
顧廷燁說道:“不敢,大人位高權重、簡在帝心,而我不過是紈絝子弟、平頭百姓一個,不敢高攀。”
曹龍象笑了笑,說道:“沒想到堂堂顧二,也有這麼謙虛的時候,無妨,我看好的你的將來,你定能有一番做為。”
顧廷燁也不是扭捏的人,說道:“曹大人如此厚愛,那顧二再不識抬舉,就說不過去了,見過懷德兄。”
“仲懷兄,此去代州,一切當心,這一路戰線最長,也最為凶險,希望到時能與你飲馬幽州,能說的就這麼多了,保重。”
“多謝懷德兄提點,顧二一定不負所望,飲馬幽州。”
顧廷燁帶著曹龍象的親筆信,離開曹宅。
回頭看了一眼曹宅的禦賜匾額,大丈夫當如是!
曹龍象還沒休息一會,楊元禮來了。
一進門,就喊道:“哎啊,曹大人救我。”
曹龍象說道:“汴梁城內,天子腳下,朗朗乾坤,誰敢去找伱一個鴻臚寺少卿的麻煩,楊大人休要戲言。”
楊元禮苦笑著說道:“曹大人,你有所不知啊,我在鴻臚寺本來就是不得上官喜歡,您這一刀下去,上麵責怪我安排不力,今天已經被上官責罵幾次了。”
還是曹龍象的鍋。
曹龍象想了一會說道:“楊大人,想不想離開鴻臚寺,上次我說過,可以安排你做一件事情,如果你願意,我來安排。”
楊元禮說道:“當然願意,隻要能跟著曹大人乾事情,下官百般願意啊。”
曹龍象打趣道:“你連乾什麼都不知道,就敢答應,不過既然大人這麼信任曹某,曹某也不能讓你失望。
我與聖上有一個造福大宋的計劃,正好需要一個人全麵負責,你若是願意,可以來負責這個,就是比較辛苦。”
楊元禮說道:“下官願意,能做一些報效朝廷,造福百姓的事情,我楊元禮求之不得啊,做官不就是要為百姓謀福利嗎?”
曹龍象說道:“那好,你等我兩三日,這事交給我,至於鴻臚寺那邊,你不用管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做就行。
另外你我共事一場,脾氣相投,以後喚我懷德就行。”
楊元禮說道:“那就恕楊某高攀了,懷德兄,下官表字恒賓。”
“恒賓兄,以後還請你多多費心了。”
接著曹龍象又把煤炭計劃整個講了一遍,又帶著他去看了煤爐子等設備。
這讓楊元禮很是驚訝,說道:“懷德兄大才啊,我在想還有你不會的沒有,下官佩服的五體投地,以後還請多多提攜。”
“恒賓兄,何必謙虛,以後咱們相處的日子還很長,以後攜手共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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