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當真?”
“當真!”
“好,既然你這麼堅持,我也不好推辭,三個選擇,你選一個。
一是,結束掉你的茶坊生意,跟我回汴梁,入侯府,做茶道教習。
二是,入我侯府,做我妾室,幫我掌管求是茶坊。
三是,去汴梁,做我外室,想做什麼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你想好了,再回答,在我離開錢塘之前,必須做出選擇。”
曹龍象從來不做悖逆初心的事情,對趙盼兒提的幾個選擇,基本上就是順從本心,提完之後,就看著趙盼兒。
趙盼兒經曆過歐陽旭這件事情之後,也想明白了,改變命運,真的要靠自己,三娘說得對,他可能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話都說到這一步了,反悔那是不可能的,最後的一點驕傲,不能再丟失了。
就說道:“我需要考慮,另外你不能強迫我做什麼。”
曹龍象笑著說道:“我這個人,喜歡被動,從不強迫彆人。”
最終二人又討價還價了一會。
當夜趙盼兒沒有回茶坊住,就住在了驛站,未嘗沒有賭的成分。
曹龍象沒有住在驛站,而是去了萬花樓,剛開墾的土地,怎麼也不能限製,種不種地的不重要,在乎是的是這塊地它不能荒蕪。
一番交流之後,曹龍象自己來錢塘的目標,基本達成了,至於趙盼兒的一點小情趣,還是可以容忍的,家裡好幾個女人,要都是千篇一律,得多可怕啊。
白淺淺看著曹龍象,瞧他正出神的想著什麼,也沒有吭聲,隻是像一個毛毛蟲一樣,咕隆,咕隆,再咕隆。
曹龍象也沒有客氣,這麼喜歡當毛毛蟲,直接就讓她破繭成蝶了。
一雙翅膀,撲棱的越厲害,曹龍象就越欣慰。
次日清晨,剛出萬花樓,坐上馬車準備回驛站,張五巷看著正在吃著小籠包的曹龍象,有點欲言又止。
咽下最後一個包子,說道:“行了,老張,說吧,誰出事了?”
曹龍象的行程張五巷最熟悉,也沒有見他身邊有其他的人手,要是有,那就太厲害了,完全碾壓自己這幾人的,屈指可數。
“行了,彆猜了,說說。”
張五巷說道:“侯爺,昨夜蕭府凶案,被滅滿門,另外運轉使楊知遠遇刺,命是保住了,但是受了重傷。”
曹龍象一聽,心中感歎,這幾個貨是要作死啊,這哪是打臉啊,簡直就是往肺管子上捅,趙炅肯定要發飆了。
趙炅要不下死手才怪了呢。
錢塘可是汴梁的錢袋子,這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嘿嘿,好事啊,自己要的東風來了,錢塘要是不亂,自己還真沒有機會。
以現在的趙炅的威勢,錢塘再亂,在這造反必敗,既然在錢塘不行,那目標肯定是汴梁啊,隻有迅速拿下汴梁,控製趙炅,天下唾手可得啊。
現在的汴梁兵力可是最少的時候,之前北征和前中兩套之戰結束後,拱衛汴梁的禁軍被調出去了大半,分散駐紮在大宋北麵的各個關口。
不行,錢塘這邊不能拖了,要儘早解決,自己的家小可是在汴梁呢,不容有失。
“我知道了,老張,等會你就飛鴿傳書給我大伯,就寫汴梁危在旦夕,儘快的送回去,另外再安排人走陸路,抓緊回汴梁,侯府緊閉門戶,任何人哪都不能去,尤其是皇宮。”
張五巷拱手說道:“知道了,侯爺。”
回到驛站之後,曹大迎了上來。
“侯爺,有人送了點東西進來,但是不知道是誰,送東西的人,我已經扣下了。”
“什麼東西?”
“蕭欽言被刺殺的證據。”
曹龍象聽完一驚,說道:“走,進去看看。”
看到被扣押的送信人,曹龍象說道:“賞他十貫,放他走吧。”
一個半大小子,一看就是個跑腿送信的,問也問不出來什麼東西,不如放了。bigétν
曹龍象打開送過來的信,都是蕭欽言私通靜海軍的一些信件,裡麵的內容觸目驚心,不過也真是死有餘辜。
一邊端著趙炅的飯碗,一邊還揣著許王的大餅,最不該的是,居然還想從靜海軍手裡撈點好處,真是牛逼,在刀尖上跳舞,極限操作。
結果落個身首異處。
這些信裡居然還有王炸,秦王和靜海軍之間的信件,這可不是錢的事情了,一個王爺,當今聖上的弟弟,謠傳的皇位第一繼承人。
對軍隊應該避之唯恐不及的存在,現在居然主動和軍隊合作,作死也不換個做法,看來是要破釜沉舟了。
順位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是現在繳械認輸,估計也不可能了,這樣的威脅,趙德芳和趙德昭就是前車之鑒,隻剩下兵行險著了。
曹龍象的腦子飛快的轉著,很明顯秦王的已經出局了,給自己送東西的不是衛王,就是襄王,衛王就不說了。
襄王可是曆史上撿了便宜的存在,但是做為皇子,順利的登上大位,這後麵看不見的東西有多少,想想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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