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龍象盤算著,天下第一,自己應該有一爭之力吧。
畢竟自己的龍象神照護身經,還有飛龍探雲手,都是融合了很多武林絕學,內外兼修,百毒不侵,不拿第一,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霎時間,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江湖,江湖可是個好地方,最喜歡的還是江湖女兒,不拘小節。
昆侖派上下男丁有一百六十九口,加上女眷也不到二百人,他突然明白為什麼練習擊劍了,嚴重資源分配不足啊。
這樣變態的宗門,這樣無能的宗門,留著有什麼用。
習武之人不就應該匡扶正義,替天行道嗎?
先做一些準備,去到河邊,撿了很多石子,用手一搓,都變成了大號的圍棋棋子,隻是中間略厚,邊緣較薄,用手彈射了幾枚,頗為得力。
半天功夫,就弄了幾千枚,收入空間之中隨時備用。
摘了了一些桃子,儲存起來備用,又放幾個桃子,在那無名老兄的墓前。
“老兄,我這一去,再回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你安息吧,你再想想,有什麼留給我的沒有,弄個動靜給我暗示一下。”
好久過去,什麼也沒有發生。
曹龍象失望的說道:“算了,我都夠窮了,你比我還窮,走了。”
沿著小溪往上遊走去,速度不慢,天將擦黑的時候,已經到了昆侖派的駐地,這裡是昆侖山的木孜塔格區。
在昆侖山和祁曼塔格山的夾峙之下的峽穀,全長100多公裡,寬30公裡,海拔3000米至4500米之間,山穀內雨量充沛,綠草如茵,大小淡水湖泊星羅棋布。
山門宏偉,門楣之上書寫著昆侖派三個大字,山門之後的台階蜿蜒直上,遠遠看著,已經掌燈的各處大殿房屋,好生氣派,怎麼也不像是個藏汙納垢的地方。
剛要上山,守山門的龍套甲走了過來,說道:“你是哪一房的弟子,都什麼時間了,還在山門外逗留,報上名來,把你交給懲戒堂抱藏子師叔處罰。
不過看你細皮嫩肉的,恐怕以抱藏子師叔的性格,嘿嘿,少不了嘿嘿嘿,不過要是你肯陪著哥幾個樂嗬樂嗬,今天就當沒有見過你,如何?”
曹龍象看了他一眼,尼瑪,都是什麼門風?
說道:“家師抱藏子,你剛才說的是什麼來著,要不我去問問師父,他是什麼性格?”
龍套甲伸手就給了自己兩個嘴巴。
說道:“師兄,彆介意啊,就當我是個屁,放了吧,千萬彆在師叔麵前提這事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保證隨叫隨到。”
曹龍象說道:“把其他人,都叫出來吧,我看看都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龍套甲趕緊把其他幾個守門的都叫了出來,個個歪瓜裂棗的,什麼玩意。
“既然你們想樂嗬樂嗬,那我你陪你們玩玩,看看我這根棍子,你們能不能承受的住,你們誰先來?”
幾個人推推嚷嚷的,沒人上前。
龍套甲一咬牙,說道:“師兄,還請放我們幾人一馬,下回再也不敢了。”
曹龍象說道:“既然這樣,那就一起吧。”
瞬間掏出棍子,橫掃出去,幾個人的腦袋,像是西瓜一樣,‘砰砰砰’的幾聲,就爆開了。
就這點能耐,還想三想四的,作死。
曹龍象抖了抖棍子,甩掉上麵的血跡,收了起來,沿著台階向上而行。
來到前院,曹龍象懶得再問,見人就是一顆石子,連發出聲音的機會都沒有,就像是被狙擊槍打了一樣,槍槍爆頭。
慢慢的走到中院,昆侖派的議事大廳,曹龍象仗著內力深厚,清楚的聽見。
“老三,大哥說的對,東廠這回可是派了副督主曹少欽,帶著三大檔頭,還有黑衣箭隊,說是要到龍門關抓朝廷欽犯,誰知道會不會轉道,找我們的麻煩。
所以我以為,這次東廠的征召,咱們還是服從的好。”
“二哥說的是,我讚成二哥說的,咱們昆侖派,要是能和東廠搭上線,以後在這西域一帶,誰敢跟我們抗衡。”
“老六,你說的沒錯,可是你想過沒有,朝廷那邊,東廠可不是一家獨大,還有護龍山莊,神侯府,還有六扇門。
你還記得天山派,是怎麼被滅的嗎?
就是因為加入了東廠一方,結果被護龍山莊的神侯朱無視,給下令滅門了,傳承百年的基業,一夜之間就斷送了。”
“四哥,你彆危言聳聽了,長他人誌氣,滅自家威風,他天山派,小貓兩三隻的,能有什麼能力,你可不要忘記了,當年大哥、二哥、三哥,可是跟江南第一劍客燕南天,都能鬥一鬥的存在。
做事情,不能前怕狼,後怕虎的,咱們昆侖派地處邊陲,發展本來就慢,再不想辦法,恐怕不用彆人打,就步了天山派的後塵。
大哥,我有個提議,當年師父傳下來的功夫,不如拿出來,大家都學學,真是出了什麼事情,咱們昆侖派的傳承,也不會斷了,不是嗎。”
曹龍象認得,這是昆侖七劍中抱藏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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