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周末。
曹建安和何文慧跟曹龍象長談了一次,彼此之間也了解相互的想法,這對公母對聽完他的想法之後。
不由的感歎,自己的兒子長大了,相互看了看,決定據此放手。
十八歲的曹龍象從此之後,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自己做主,隻要不是特彆的過分,不違法亂紀,他們都會支持。
周一,天一中學摸底考試開始,現在閩省是3+小綜合的模式,曹龍象選擇的是理科,學校為防止作弊。
采取了文理班打亂,混合安插排序的考試方法。
曹龍象進到考場的時候,看見一個甜美乖巧,清純如水的姑娘,拿著文具袋走進考場,進來的時候,很多男孩子對她側目。
是劇中的小耳朵李餌,天一學霸,內心跟外表完全是兩碼事,有些叛逆,有點花癡,嗯,還有點聖母,不過曹龍象對她很熟悉。
熟悉到第三根肋骨下,有一顆痣都知道,前麵世界的小助理章楊,深得朕心。
李餌一進門,也看到了曹龍象,對於他大家都算是比較熟悉了,鎮長的兒子,學習成績還不錯,長相也還行。
但是今天見到,好像有點,有點吸引人,尤其是眼睛,像是黢黑的深潭,泛著神秘的光斑,真是好看。
心中不由得蕩起一點漣漪,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目光交錯之間,有了第一次的碰撞,李餌有些害羞,低下頭走到自己座位上。
曹龍象心裡也做了一個比較,章楊vs李餌,章楊勝,可能是還沒有長開,心智也沒有章楊成熟,但是恰恰不是給了自己調教的機會。
可惜她是文科班的,日常接觸的機會不多,可惜啊。
不過,不重要,有的是辦法。
許弋,對不住了,我的隻能是我的。
兩天考試完畢,大部分人都投入到了學習當中,而曹龍象卻無所謂,考完的當晚,就去了鎮上的酒吧。
名字起的很土,叫愛情一夜吧。
曹龍象坐在台下的散台上,看著台上的黎吧啦扭動著身體,穿著這年代比較開放的衣服,畫著濃妝,戴著假的眼睫毛,唱著英文歌曲。
唱到高潮部分的時候,引的台下群狼,一通嗷嗷亂叫,估計大部分都聽不懂,應該是為她舉手投足之間乍泄的春光叫好。
曹龍象見狀,叫了服務員,交代了一聲。
不一會,歌曲結束的時候,拿著大喇叭喊了一聲。
“曹先生,贈送吧啦小姐花籃99個,呐喊聲,尖叫聲在哪裡?”
大部分人口哨聲、嗷嗷亂叫聲快速的響起,仿佛要掀翻了屋頂,當然也有一些人很不屑,吊毛,裝什麼逼,就你有錢是吧。
還有一些,決定給他點卡樂看看,有錢了不起啊,不得給爺弄點花花,鎮長公子算個球,一出手就是990塊,來路肯定不正。
台上的黎吧啦對著台下鞠了一躬,又是引得一群尖叫,彎腰俯首的時候,雪白漏了。
“謝謝曹先生的捧場,謝謝!”
然後下台,走到曹龍象的桌邊上,途中還從吧台拿了一瓶啤酒。
很是風塵的笑著。
“曹先生,謝謝,我敬您一杯。”
這種人見多了,不就是饞自己的身子嘛,不過往日都是些大腹便便,穿金戴銀的土老板,和今天這個眉清目秀的帥哥,完全沒得比。
而且這個帥哥,很帥,越看越帥,帥到就是便宜了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吃虧的。
所以才過來敬酒。
“不客氣,你唱的很美,性感熱辣的小野貓,被你唱的如此深情,又不失火爆,真是彆有一番風味,快趕上布蘭妮了。”
“哈哈,曹先生,您真會說話,布蘭妮可是世界天後,我可比不了,謝謝您的誇獎了,這是我電話號碼,有時間聯係,我請您喝酒。
今天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ok,再見。”
看著她身形搖曳的走進後台,曹龍象笑了笑沒吭聲,混跡這種場所的黎吧啦,會對張漾那麼深情,至死方休,也就是編劇編的好吧。
黎吧啦到了後台,正在卸妝,幾個小混混也摸了過去,為首的叫黑人。
一進去,就把黎吧啦壁咚在牆上。
“開心吧,有小帥哥捧場,99個花籃頭一回收到吧,人家可是鎮長公子,彆總想那些有的沒的。
想好了沒有,要不要跟了我?”
“嗬嗬,跟你,憑什麼,憑你的女人多嗎?
告訴你,老娘不吃這一套,就伱這點能耐,還瞧不起鎮長家的,是誰給你的勇氣,你一個小混混,人家一個電話就能讓你進去踩縫紉機。
彆裝逼,小心遭雷劈。”
“哼,你就等著吧,告訴你,黎吧啦,你是老子的,誰都搶不走,一個電話叫我進去,你聽過富人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等會,我讓你看看,怎麼收拾他的。”
黎吧啦心中還是有些純良的,聽見黑人要打曹龍象的主意。
“彆作死,你敢碰他,以後在銅陵將沒有你的立身之地,彆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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