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看,薛蟠被龍禁衛擒下,不由大亂,想要上前搭救,但是投鼠忌器,隻能圍著叫囂,已經不敢再動手。
“快放了我家公子,若是磕了碰了,定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那龍禁衛掐住薛蟠脖子,也不說話,將其拖行到馬車前,拿出繩索便綁了手腳,放在車轅之上,薛蟠剛被鬆開脖子,便又開始叫囂開了。
“你們這些攮球貨,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敢綁我,還不放了薛爺爺,否則讓你們走不出金陵府,還愣著乾什麼,還不救我下來。。”
龍禁衛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隻是一腳踢在嘴上,當時薛蟠就啞了,疼的來回扭動身軀,像是一種爬行動物。
“來喜公公,我們走。
真是狗膽包天,趕快讓開路,要不然,我這棍棒可認不得他是誰家公子。”
那群人中,也有明智者,止住眾人。
心中思量,抬出薛家的招牌也不管用了,想來背後的依仗,要比薛家更高。
“你們先散開,讓他們先走,咱們兵分三路,一路跟上,不能丟了蹤跡,另外一路去報官,敢挾持薛公子,純粹找死。
我去薛家報信,一定要及時通報行蹤。
薛公子,你穩妥一些,好漢不吃眼前虧,莫要惹怒了匪徒,傷了你的性命,等我們叫了人,一定將你救出來。”
這人喊著,然後一群人四散而去,而來喜則是駕著馬車朝著甄府而去。
跟著馬車的人一看,進了甄府,頓時覺得不好了。
甄家啊,彆說在江南了,就是在大周,也沒有多少敢跟他們放對的,這次薛蟠妥妥的是踢在鐵板上了。
你看我,我看你,商議了一番,事情不能再鬨大了。
萬一真是不可開交,到時候最吃虧的恐怕都是自己這一群人啊。
趕緊兵分兩路,一路去了府衙,一路去了薛府。
有時候就是這麼荒誕,現實比小說話本更是離奇。
金陵知府那邊,一聽第一波報信的人說薛家公子被擄了,什麼都沒顧上,趕緊點了衙役,親自帶隊出發。
可是還沒有走到一半路程,就碰到了第二波報信的,再一問,人被抓到甄家了,趕緊詳細問了擄走薛蟠那人模樣。
一聽,頓時天旋地轉,那武士自己不知道,但是另外一個見過啊,德王身邊的隨身太監啊,這可怎麼辦啊?
薛家厲害,敢跟皇子硬碰硬?
這不是作死嗎?
這護官符真是該死,自己也是利令智昏。
不行啊,這一趟是去不得了。
知府想到這,兩眼一翻,頓時摔倒在地,還是師爺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