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靜郡王恭敬的向義忠親王行禮。
“多謝王爺信任,王爺所指就是靜軒前進的方向,靜軒願意為王爺的宏圖大業,肝腦塗地,至死不悔。”
“靜軒如此心意,本王愧領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救出太上皇,今天我們好好的商議商議,一定不能出了紕漏。”
最終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出謀劃策,還真的整出了一個看似完善的方案,義忠親王一錘定音,按照計劃行事。
當然最後的時候,眾人都在紙上簽字畫押,畢竟是老規矩了。
歃血為盟有點陋逼,都是有身份的人,何必自殘,求的就是一個同進退,勝,高官厚祿、蔭萌後代,敗,一根繩上的螞蚱,多個墊背的。
等所有人都走了,義忠親王坐在那裡未動,喝著茶,像是在等什麼人。
果然,未到一盞茶的功夫,之前坐在末尾那道士打扮的人,又被人帶了進來,義忠親王見到此人,將茶杯放下。
“清風道長,小王恭候多時了。”
那清風道長打了一個稽首。
“有勞王爺久候了,此次貧道前來是受了教主之命,助殿下一臂之力,畢竟義忠親王府與我白蓮教有舊。
教主不忍殿下身陷囹圄,成了那任人宰割的魚肉,給王爺預備了兩條路走,當然如何選擇要看殿下自己了。”
義忠親王嘴角抽動了一下,心中百轉千回,還是問道。
“哦,竟有此事,不知貴教何以教本王?”
“稟告殿下,第一條路便是抽身而去,如果殿下願意,我白蓮教願意幫助殿下出了都中,去往西洋(東南亞),從此逍遙江湖,或者占地為王,都由殿下之意。
其二,若是王爺想拚一拚,我教也願意幫忙,隻是目前我教都中據點被朝廷抄滅多處,勢力折損過半。
因此,隻能附翼殿下,但若是事敗,我教將儘力搭救殿下,但能不能成就看天意了,至於如何選擇,請殿下自行斟酌。”
義忠親王頗為感激的看了清風道長一眼。
“貴教如此輕易,叫小王如何報答,還請道長代小王向貴教教主致謝,若有來日,必將後報。
到了如今這個份上,本王已經退無可退了,隻能行那險招,若白蓮教能全力助我成事,功成之日,便是白蓮教可以自由傳教之時。”
清風道長見此,也不再多說什麼。
“殿下心意貧道明白了,我教會按照殿下指示共襄盛舉,助殿下成就大業,既如此,那我教尚需有些準備,貧道告辭。”
“多謝清風道長臂助,謝的話就不說了,日後便見分曉。”
又等了大半個時辰,一個人黑衣人進了密室。
“可曾跟到那清風道長。”
“主人恕罪,那清風老道好似有防備,屬下在武英街附近跟丟了。”
“武英街,那可是武勳雲集的地方,起來吧,白蓮教千百年來曆經多少朝代,都沒有將其剿滅,彆的不說,保命的手段肯定是不缺的。
也怨不得你,不過北靜郡王和牛繼宗這邊要嚴密監視,現如今這架勢,誰是鬼可說不清楚,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啊。”
“屬下明白。”
且說那牛繼宗出了密道,沒有回家,徑直去了京營大營,升了帥帳,不多時風林火山、水土明德八營統領悉數到了帥帳。
林字營統領兼任京營副節度使、理國公柳彪之孫、現襲一等子柳芳出了隊列,拱手朝牛繼宗拜道。
“不知大帥急召我等,有何指令。”
“副帥莫急,今日召諸位來,是有一件滔天富貴要與諸位共享之,諸位都乃勳貴之後,我等父輩皆是當年跟著寧榮二公。
追隨昭武皇帝和太上皇,才創下了四王八公十二候的赫赫威名,但是因為老義忠親王千歲之事,逐漸落寞。
隻能屈居於都中,靠著京營過活,家中子弟想要上陣殺敵,再複先輩榮光而不得其門,聽聞當今皇上要裁撤京營。
那我等日後將何以為繼,諸位難道要空守著諾大的公府、侯府苟延殘喘,被彆人踐踏在地上嗎?
莫非要像寧榮二公後人一樣,棄武從文,賣女求榮?
還是想像治國公一脈那般,跪地求饒,淪為走狗的境地?
晚了,本帥告訴你們晚了。
就是現在你們去投誠,當今也未必肯收了。
京營能存在至今,全仰仗太上皇龍威,可如今太上皇身患重病,又被當今軟禁在大明宮,太上皇與我等父輩有厚待之恩。
現如今就是我等報恩之時,願遵我號令者居左,明哲保身者居右,我們有袍澤之誼,隻要安心在這京營之中住上幾天,本帥保證你們活命。
將來也不會找後賬,若是今日非要阻撓,那本帥也隻能不顧念往日的情分,隻能刀兵相向了,諸位可要想明白了。
本帥給諸位三息時間,怎麼選自己心裡有數,開始。”
下麵的八人有些懵逼了,咋就到了要造反起兵的地步了,還不聽大家說什麼,敲你媽牛繼宗,端是不為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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