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在半夜時分驟然掀起一場不小的騷亂。彼時,從其中一座倉庫處猛然傳來一聲震天巨響,那動靜大得足以將周邊的居民從睡夢中硬生生吵醒。而守衛們呢,依舊如往常一般,姍姍來遲。他們本以為趕到後會發現某個未經登記的煉金術士實驗室所發生的意外事故,沒成想,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具竊賊的屍體。
在這具屍體旁邊,站著一位身著黑袍的年輕人。與此同時,倉庫前的地麵上還綁著一個人。隻見有一扇窗戶已然消失不見,正不斷往外冒著煙,那模樣,仿佛是有人曾試圖從這兒破窗跳到外麵去。
守衛們一眼就瞧出,地上這兩人透著股慣犯的氣息。那個尚還活著的人,被繩索捆得嚴嚴實實,嘴裡還塞著一塊破布,嘴巴像是遭受過燒傷,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他的一條胳膊也傷得極為嚴重,衣服更是破破爛爛的,上麵還帶著燒焦的痕跡,就好似曾在火上被狠狠烤過一般。
“你們可真是夠磨蹭的,這倆家夥剛才想打劫我呢。”
年輕人邊說著,邊將頭上的兜帽緩緩摘了下來。他留著一頭深色的頭發,神情略顯陰鬱暗沉。最先抵達此處的兩名守衛先是彼此對視了一眼,而後便將目光投向了那兩個疑似竊賊的人身上。
“我們得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
此刻,時間大約是淩晨兩點,現場已然聚集了一些其他的人。在這個世界裡,並沒有警察局之類的機構存在,維護城市秩序的職責落在了城市守衛的身上。雖說羅蘭才是那個差點在此次事件中丟掉性命的人,可就目前而言,卻並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實這一點。所以,他們必須得把羅蘭帶回守衛站,連同現場的目擊者一同進行審問。
羅蘭不禁歎了口氣,他本就已經疲憊至極,如今還得跟著這兩個在他看來有些蠢笨的守衛走。他可不想因此而惹上什麼麻煩,於是便無奈地點了點頭。要知道,違抗城市守衛的命令,那可是重罪一樁,還是趕緊把這事兒給了結了為好。依目前的情形來看,他今晚恐怕得在拘留所裡過夜了,畢竟他覺得都這麼晚了,他們應該不會真的立刻就對自己展開審問。畢竟整個“審問”的流程,那可是由高級官員來負責的,而眼前這兩位,不過是普通的守衛罷了。
就在羅蘭暗自低聲咒罵之時,又有一個人悄然來到了這犯罪現場。此人一直隱匿在陰影之中,未曾引起任何人的絲毫注意。就連守衛們都沒能察覺到這個人已經偷偷溜進了大樓。這個不速之客就好似與陰影融為一體,仿佛他本身就是那陰影的一部分似的。
此時,樓裡已經再無其他人了。而那個人的身影,就如同從陰影中緩緩浮現出來一般,乍一看上去,就像是一團漆黑濃重的煙霧。緊接著,這團煙霧漸漸凝聚,最終幻化成了一個女人的身形。這個女人身穿著一身黑色的布甲,那甲胄將她那曲線玲瓏的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
她靜靜地站在事發的那個房間裡,地上的血跡還透著新鮮的氣息。她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此處使用了和她方才施展過的類似的技能。她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的黑暗元素,這不禁引起了她的濃厚興趣。
“那小子是用了他的卷軸之一嗎?”
她的臉龐被麵具遮掩著,透著一股和那些襲擊者頗為相似的狡黠神情。在她的兜帽之下,隻能瞧見她那雙明亮閃爍的銀色眼睛。隨後,她便開始迅速地在倉庫裡仔細查看起來,憑借著自身那高超精湛的技能,她不僅能夠準確判斷出竊賊是從何處潛入進來的,而且還能大致看出,這些竊賊當時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緊接著,這個女人又再次隱入了陰影之中,沒過多久,便悄然離開了此地。在夜間趕路之時,她自身的各項屬性會得到一定程度的增強,也正因如此,她得以快速地朝著目的地趕去。而她所要前往的地方,正是這個城鎮之中最為富裕的區域——高城。
從外麵望去,那座位於高城的建築顯得格外優雅。它是由灰色的石頭精心建造而成,搭配著黃色的鬆木作為裝飾,顯得相得益彰。高大且寬敞的窗戶排列得極為對稱,充足的光線能夠透過這些窗戶,順暢地照進屋內。整座建築呈圓形,外麵還環繞著一個小巧精致的花園。屋頂高高聳立,呈三角形的形狀,上麵覆蓋著一層棕色的瓦片。在房子的一側,還矗立著一個小煙囪,正有縷縷輕煙從裡麵嫋嫋升起。
其中有一扇窗戶微微開啟著,從中透出了一絲昏暗朦朧的燈光。這個女人憑借著她那獨特的影行能力,悄無聲息地進入到了屋內。她剛一踏入,便瞧見一個影子在那燈光下輕輕晃動著。那是一個人的身影,此人正端坐在書桌前,專心致誌地翻閱著一些羊皮紙。
“齊莉安娜,是你嗎?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彆老是這樣偷偷摸摸地靠近我,你就不能像正常人一樣從門那兒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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