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端坐在營帳中央的虎皮交椅之上,他那冷峻的麵龐此刻猶如寒霜籠罩一般,讓人不寒而栗。整個營帳內彌漫著一股凝重而緊張的氛圍,仿佛連空氣都要凝結成冰。
在營帳的一角,幾名剛剛抓獲的敵軍偵察兵正被五花大綁地扔在冰冷的地麵上。他們身上的繩索緊緊束縛著四肢,使得這些原本身手矯健的士兵此時也難以動彈分毫。儘管如此狼狽,但從他們的眼神之中仍能看出一絲恐懼與倔強交織在一起的複雜情緒。
其中一名偵察兵瞪大眼睛怒視著慕容瑾,似乎想要用目光來表達自己的不屈;另一名則緊閉雙唇,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不斷冒出冷汗,顯然內心充滿了極度的恐慌;還有一人雖然低垂著頭,但偶爾抬起的眼眸中依然閃爍著仇恨的火花。。
慕容瑾坐在桌前,麵色嚴肅,目光緊盯著麵前的地圖。副將李明和幾位將領圍在一旁,等待著慕容瑾的指示。
“把他們帶上來。”慕容瑾低沉地說道。
士兵們將敵軍偵察兵押到慕容瑾麵前,用力將他們按跪在地上。
“說吧,你們所知道的一切。”慕容瑾的聲音冰冷,充滿了威嚴。
一名偵察兵咬著牙,“哼,要殺要剮隨你,彆指望我們會吐露半個字!”
慕容瑾冷笑一聲,“你們以為不說,我就沒辦法了?在我這裡,有的是讓你們開口的辦法。”
說著,他示意士兵將各種刑具擺在偵察兵麵前。
看到那些令人膽寒的刑具,偵察兵們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但仍然緊閉雙唇。
慕容瑾站起身,走到一名偵察兵麵前,“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隻要如實交代,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偵察兵們相互對視了一眼,依舊沉默不語。
慕容瑾的耐心耗儘,“動手!”
士兵們拿起刑具,開始對一名偵察兵用刑。痛苦的嚎叫聲在營帳內響起,令人毛骨悚然。其他偵察兵的臉色愈發難看,但還是強忍著恐懼。
終於,一名心理防線較弱的偵察兵忍不住了,“我說,我說!”
慕容瑾揮手示意停止用刑,“快說!”
這名偵察兵喘著粗氣,開始交代敵軍的情況,“我們的大軍在離這裡五十裡的黑風穀駐紮,大約有三萬人馬。他們準備在三天後對你們發起進攻,此次的將領是……”
慕容瑾認真地聽著,不時打斷詢問一些細節。
得到了初步的情報後,慕容瑾讓士兵將偵察兵帶下去嚴加看管。
“諸位,對於這些情報,你們有什麼看法?”慕容瑾看著將領們問道。
李明率先說道:“將軍,敵軍人數眾多,且有備而來,我們不可輕敵。”
另一位將領附和道:“是啊,而且他們選擇在黑風穀駐紮,那裡地形複雜,易守難攻,對我們十分不利。”
慕容瑾點了點頭,“你們說得有道理,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我們必須想辦法找出他們的弱點。”
將領們開始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有的建議派人深入敵軍營地進一步探查,有的則認為應該尋找周邊的盟友支援。
討論持續了很久,始終沒有一個統一的方案。
慕容瑾陷入了沉思,他再次仔細研究起地圖。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黑風穀的一處山穀口。
“這裡或許是一個突破點。”慕容瑾指著地圖說道。
將領們圍過來,看著慕容瑾所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