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二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個青年,青年身材高大挺拔,一張臉棱角分明,劍眉星目,眼神深邃而淩厲。
他身著一襲黑色定製西裝,更顯氣質不凡,身上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青年雙手插兜,脊背筆直,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掃視著眾人,麵色陰沉如水。
“真是一群廢物!”青年怒聲喝道,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喝罵聲嚇得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青年名為楊逸塵,是滇海市楊家的大公子。
楊家在滇海市可謂是隻手遮天的大家族,涉足多個重要產業領域,無論是商界、政界還是地下勢力,楊家都有著深厚的影響力。
楊逸塵是楊家獨子,正因為是獨子,從小就被楊家重點培養,同時也養成了他雷厲風行,手段狠辣的性格,若有人得罪他,往往下場淒慘。
人群中,有人輕聲問道:“這人是誰,這麼囂張?”
“怎麼,你不知道,他就是楊家大公子楊逸塵啊!”
“什麼,他就是楊逸塵?據說,楊逸塵與齊家大小姐齊暮雪從小定有婚約,如果不是齊家大小姐一直昏迷不醒,兩人早已完婚。”
“誰說不是呢,齊家大小姐昏迷已有半月有餘,來來回回不知道看了多少名醫,卻始終未能蘇醒,難免這位楊家公子會動怒!”
楊逸塵伸出雙手扶住欄杆,強大的氣場蔓延開來:“在座的各位在滇海市小有名氣,一個個號稱名醫,竟無一人能治好我未婚妻的怪病,難不成你們都是有名無實的庸醫,是造糞的機器?”
聞言,一樓大廳的醫者們,一個個麵紅耳赤,義憤填膺。
他們平日裡給人治病抓藥,哪一個不是被人敬重有加,客客氣氣地對待,被罵庸醫就算了,“造糞的機器”,這是什麼虎狼之詞,這泥人還有三份脾氣,更何況是他們,聽後心中自然是怒火中燒。
青年的怒火愈發旺盛:“我給你們半天時間,如果再沒有人能治好我的未婚妻,你們彆想站著從彆墅走出去!”
這時,一位上了年紀的中醫終於忍不住了,他向前一步,麵色漲紅,斥責道:“年輕人,你不要太過分,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你說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楊逸塵聞言,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法製社會?哼,我楊家在滇海市的勢力,你們不會不清楚,我倒要看看,有誰敢違抗我的命令。”
眾人聽了楊逸塵的話,心中更是一沉,他們知道楊家的勢力龐大,真要惹惱了楊逸塵,恐怕不會有好果子吃,一時間,大廳裡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記住,你們隻有半天時間,如果半天過後,我未婚妻還沒蘇醒過來,後果自負。”
此言一出,一位頭發泛白的醫者說道:“楊大少爺,你這也太不講道理了,我們又不是神仙,哪能保證半天就治好。恕我趙某人能力有限,回天乏術,就不湊這個熱鬨了,告辭!”
說罷,姓趙的這位老中醫轉身就想離開,楊逸塵嘴角微微一勾,打了一個響指。
瞬間,十幾個清一色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壯漢從四周跳了出來,攔住了大家的去路。
“我剛剛說得很清楚了,在沒有治好我未婚妻之前,你們誰都不允許離開這裡半步!”
楊逸塵麵無表情:“即便是拉屎撒尿也得給我待在大廳裡,直到我未婚妻蘇醒過來為止,如果各位覺得我說得還不夠清楚,那我可以再重申一遍!”
姓趙老的中醫臉色很難看,眾人全都在靜觀其變,唯獨他不信這個邪,輕哼一聲。
“我覺得腳下這片土地是自由的,我想去哪裡,不想呆在哪裡,那都是我的自由,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楊逸塵站在二樓一動不動,雖沒有下達任何命令,可手底下的幾個壯漢卻走上前去,攔住了趙鬆的去路。
“這位先生,請留步,你現在哪裡也不能去!”
“你們以為我會被你們嚇到嗎,哈哈哈,真是笑話,我要走誰敢阻攔?”
三個壯漢組成一道牆不讓他前進一步,趙鬆憤怒地喊道:“你們乾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
楊逸塵見狀,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冷漠,輕輕揚了揚腦袋,三個壯漢立刻心領神會。
其中一個壯漢如同猛虎撲食般衝向趙鬆,揚起蒲扇大的手掌,狠狠扇了下去。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趙鬆被打得腦袋猛地一歪,口中噴出一股鮮血,整個人暈頭轉向地摔倒在地。
還沒等趙鬆反應過來,另外兩個壯漢也迅速圍了上去,對著趙鬆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
他們下手極狠,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呼呼風聲,仿佛要將趙鬆置於死地,不一會兒,趙鬆就被打得遍體鱗傷,沒有意識。
這一幕讓在場的醫者們看得膽戰心驚,心中充滿了恐懼,一時間,大廳裡鴉雀無聲,眾人都被這強大的震懾力嚇得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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