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呯!”
“我說長孫衝,杜荷,你們兩個雜碎是不是想搞事啊?”
程處亮見這兩人苦苦相逼,頓時怒了,他猛地一拍桌子,一雙牛眼瞪得溜圓,殺氣騰騰的瞪著兩人,怒聲道。
“就是!二郎擅長詩詞並不代表房大哥也擅長此道!”柴令武也火了,他猛地站起看向長孫衝,冷笑道“聽說你那二弟長孫渙擅長武藝,武力不俗,那作為大哥的長孫公子你是不是也擅長此道呢?”
“你……”長孫衝聽到他這話,頓時氣的臉色漲紅。
他二弟長孫渙從小就癡迷武道,對於什麼詩詞文章一概不感興趣,而他卻與長孫渙截然相反,偏愛文道,對於舞槍弄棒的二弟很是鄙夷。
“好了,今晚是中秋詩會,又不是耍勇鬥狠打擂台,既然房兄沒有詩情,作不出詩來,那便算了,不必勉強!”崔林見幾人爭的臉紅脖子粗,連忙開口勸道。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這話名義上是在打圓場,但實際上卻是在嘲笑房遺直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身為一個文人,卻連一首像樣的中秋詩都拿不出來!
“對了,說到詩,我突然記起來了,昨天我去天牢看望二郎之時,二郎正在牢房的牆壁上題詩!”房遺直突然猛地一拍腦門,大聲說道。
什麼?房二郎竟然又作詩了?!
眾人聞言,不由渾身一震,滿臉震驚。
這家夥都被關進天牢了,竟然還有這等閒情雅致,這詩詞是一首接著一首,看來這家夥的心性果真非同常人!
“哦!二郎當真又作詩了?”在場之人,最高興的莫過於孔穎達了,他豁然起身,目光灼灼的看向房遺直,開口問道。
“嗯!”房遺直重重的點了點頭。
“大郎快速速念來!讓我等品鑒一番!”蓋文達急不可耐地催促。
“哎,我說老匹夫,你剛剛不是說我大唐年輕一輩人才濟濟,沒有必要將注意力放在房俊一人身上,那你現在這般激動又是為何呀?”
王孝通看著激動的渾身顫抖的蓋文達,眼裡充滿了鄙夷。
“你懂什麼?房二郎的詩詞造詣早已達到了登峰造極,返璞歸真之境,豈是爾等凡夫俗子可與之相比的?!”蓋文達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老匹夫,你竟敢拐著彎罵我是凡夫俗子?”王孝通聽到他這話,頓時怒了。
“好了,你們兩個彆吵了!還要不要聽二郎的詩了?!”孔穎達見兩人竟然在這關鍵時刻吵起架來了,頓時急了,指著兩人便是一頓訓斥。
唉,完了!看來今晚又要成為房二郎的陪襯了!
台下眾人見到三位頂級大儒對房俊的評價如此之高,不由在心中唉歎了一聲。
這兩個狗東西,好端端的你們去招惹房遺直乾嘛?!
心中憤悶的同時,眾人把長孫衝和杜荷這兩個始作俑者的祖宗18代都罵了個遍。
“對,大郎,趕緊念呐!”經過孔穎達的提醒,兩人頓時反應了過來,立刻停止了爭吵。
蓋文達連忙看向房遺直,急聲催促。
“明月,快給爺爺研墨!”孔穎達見狀,連忙將宣紙鋪在了桌上,看向坐在那裡正一臉懵逼的孔明月,急聲說道。
“哦,好!”孔明月瞬間回過神來,她連忙起身,素手輕抬,拿起墨條,開始有條不紊的磨起墨來。
她現在也很期待房俊作的詩詞。
“那個……”見孔穎達如此慎重,竟然都準備親自動手抄錄房俊所作的詩詞,房遺直突然有些遲疑了。